蘇澈當然也聽到了，無缺這一聲【我漂亮嗎】的反問。

他皺起眉頭，原本已經淡定的情緒，又開始有了波動。

無缺的心境似乎真的有所變化，以蘇澈印象中的她，她遇到這種挑釁，應對方式應該是看也不看對方一眼。

就如同對方只是一個自找無趣的可憐人，越是折騰、越是顯得自己可笑。

但是現在無缺的應對，完完全全超出了蘇澈的預計，她竟然在順著對方【從來不曾一見】這句話，反過來打趣對方。

這證明無缺此刻的心境，已經有那麼幾分超然世外、遊戲人間的味道了。

當年的無缺可萬萬沒有這麼灑脫，她偏執得很，不僅僅體現在追殺他這件事情上。

這樣一來，日後蘇澈對上無缺的勝算，恐怕會進一步下滑。

同時在這世間，無缺恐怕難以尋到幾個敵手了，只要她不主動去觸碰某些禁忌。

當然，現在僅僅只是透過一個細節來判斷，蘇澈不敢說無缺的心境真的昇華了。

從這個女人之前殺了他、還要把他當兒子養的舉動來看，她本質上依舊是個變態，急需心理治療那種。

陵光神君愣了有那麼一瞬間之後，立刻換上了憤怒的表情，“你在耍我？”

無缺看上去依舊從容，“還有別的要說的嗎？”

陵光神君仍舊很生氣，“我比你漂亮。”

無缺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們拼酒。”說著她拍了一下桌子。

這讓白素那邊，意識到這傢伙總算還沒瘋，沒說出什麼【我們來做過一場】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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