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尼特的話,讓沈瑜和克里斯蒂娜沉默了。世上哪有不勞而獲的事?捷徑更不好走。
沈瑜沉默片刻之後,問道:“詹妮特,你有什麼辦法嗎?”
詹妮特說道:“沈先生。畫廊和拍賣行的客戶群體,有很大一部分是重疊的。畢竟,能夠在藝術品上投資的人,數量並不是太多。如果您願意,我可以很快幫您建立與客戶的聯絡。”
沈瑜聽到這個非常直白的答案,問道:“你這麼做,希望獲得什麼?”
詹尼特說道:“我希望能夠獲得長期合作的約定,以及,我應得的佣金。”
沈瑜笑著說道:“你不怕拍賣行追究嗎?”
詹妮特信心滿滿地說道:“我非常瞭解員工的工作範圍和職業道德。首先,您是拍賣行的客戶,我幫您解決了一部分工作上的問題,為拍賣行穩定客戶,這是拍賣行允許的。”
沈瑜考慮片刻,暫時沒有發現陷阱,就說道:“既然這樣,我原則上同意這個建議,具體的細節,你可以和克里斯蒂娜慢慢談。”
詹尼特非常高興,“沈先生,我會帶來完整的計劃。”
沈瑜說道:“不著急,可以慢慢開展。你的計劃中,是否包含和富蘇拍賣行合作?”
詹妮特說道:“是的,您對這件事有顧慮?”
沈瑜說:“我慎重考慮之後,覺得這樣做,有可能會引來鈕約畫廊協會的反感,甚至反對。畢竟,艾米畫廊和還是畫廊協會的成員。但是如果有機會,我倒是希望我的另一家畫廊——何韻畫廊可以和富蘇拍賣會進行合作。但究竟應該究竟怎麼做?要想出一個更穩妥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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