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英扔掉了頭巾和麵紗，然後這才說道：“你早就發現是我了吧。”

“那是自然。”我看著她，平靜說道：“昨天晚上，我就知道你來過了。”

“怪不得你會對我手下留情。”柳英看著我，然後說道：“如果今天不是我，你的結果會怎麼樣。”

“我不太清楚，也許我會死，也許不會。”我抽回赤霄說道，神態說不出的冰冷。

柳英眼神複雜的看著我，半天才說道：“負心漢，你還欠我一個道歉。”

“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對不起你的。”我看著她說道。

柳英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羞惱，然後跺了跺腳，這才說道：“早知道我剛才就不手下留情，把你幹掉算了。你這個負心漢，大混蛋！”

我看了她一眼，然後轉過頭，聲音愧疚道：“沒辦法，我也有我的選擇。”

“這就是你見到我，要對我說的話嗎？”柳英悽然一笑，然後說道：“我以為我能聽到更好的，現在恐怕是不可能了。”

“當初我還擔心你，現在看來你沒死，逃脫了不死靈怨的追殺。”我望向她說道。

“是的，當時要不是我奶奶救了我。我早就死了。”柳英說道。

“對不起。”我看著她，過了一會才緩緩說道。

“不用了，反正我也只是自作多情而已。”柳英苦笑一聲，然後說道：“在你眼中，我根本什麼都不是吧？”

“我不知道。”我苦澀說道，然後半天才開口道：“我只是不想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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