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象。徐天行知道肯定是F市檢查特別嚴格，他只是拋磚引玉，拿出一個話題而已。

卡車副駕駛上的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裹著一件棉大衣，說話的時候嘴裡噴出白色熱氣。男人看著倒是老實，估計夏天的時候曬得多了，面板黑得很。

可是他一開口徐天行就知道他心眼挺多：“這是在排隊呢，天天都這樣，大兄弟你不知道吧？我們其實三天前就來了，一直沒能進城，這幾天都是在外面歇息的。你說說，冰天雪地的冷死個人，他們效率還那麼慢，真是。”

F市的人能讓如此多人等在城外？還是好幾天？不怕引來喪屍啊！現在是什麼時期？國家的領導班子會這樣沒成算？騙鬼呢吧！

一聽他說話，徐天行就沒了繼續聊天的興致：“原來如此，那我們還是老老實實等著吧。”

對方見他要關窗子，馬上著急了，半個身體探出窗外來阻止他：“哎，老弟，咱再聊聊嘛，不然多沒勁啊？”

“有什麼好聊的？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面板黝黑的中年男人笑出了門牙，蠟黃蠟黃的牙齒看得徐天行直哆嗦。“老弟呀，咱一看你們就是特別能幹的，這車，對吧？你們一個個穿得多光鮮，對吧？”他忽然壓低了聲音，湊近問：“你們中間得有異能者吧？”

徐天行不著痕跡的拉開了距離，避開他難聞的口臭味兒：“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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