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他這是在叫我。走過去一瞧才發現,秦一恆頭也不抬的正拿著一塊兒板子。
我沒問他想幹嘛,事實上我現在也問不了。
我唯一關心的是這嘴裡的羊糞球什麼時候能吐出來。剛才聽秦一恆講話,不像是嘴裡含著東西的。他都吐了,我自然不想再遭這份罪了。
白開倒是先斬後奏,我聽見他乾嘔了幾聲,就開始能說話了。
接著馬善初那邊也發出了一樣的動靜。
我終於如獲大赦,連唾沫帶胃液吐了一地,也不管怎麼收場了,先解脫了再說。
之前含在嘴裡倒一直沒覺得,這會吐出去了才感覺到整個口腔的怪味難擋。
我很後悔沒有帶瓶漱口水進來,眼下只能拼命製造唾液來緩解了。
白開道:“秦一恆,媽的,你這羊糞球后勁真大。老子都該醉了。說著白開湊過來要拿秦一恆手裡的板子。”
秦一恆這才如夢方醒一般,用手電照著板子給我們看。
這是一塊兒暗紅色的木板,邊緣已經風化了。看木質應該屬於缺鈣型的,稍微一使勁就能折斷的那種。
上頭還刻著幾個已經有些模糊的字。
我定睛一看,頓時怔住了。手忍不住的就拽住了白開的肩膀。
只見板子上刻得是:袁陣卒於甲午年丙寅月乙卯日。
媽的,!這不是老子的死期嗎?怎麼現在換成袁陣的死期了?!!
白開被我抓的生疼,罵了幾聲:“小缺你他媽要成精啊?撒開撒開。”
白開拿了一個骨灰盒送到我懷裡道:“抓這個!這個手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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