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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樂聽見武元如此安排,卻有些不樂意了。
“叫她們做什麼?京城裡也不安全,你身邊不能沒有人。”
別看平時曦樂對武元總是不客氣,但是不止一次,曦樂寧可自己去替武元冒險,也不想武元受到傷害。
顏菲也是附和道:“有我跟著曦樂姐姐就足夠了,叫巧兒小姐和顏苗留在陛下身邊吧。”
慕容海棠和歐陽詩詩也是頻頻點頭,她們都清楚,武元是萬萬不能出現意外的話,否則的話,一切都完了。
可是武元卻依舊堅持,“聽我的命令就是了,如果武皇帝在外面的話,那逐日老頭兒肯定也在,你們三個加起來丟未必是他的對手,可也正因為是你們三個才有機會將逐日老頭兒牽制住。”
聽到武元這樣說,顏菲也是無從反駁。
曦樂還想再說什麼,但卻被武元打斷了,“好了,就這麼定了,另外我會加派一萬禁衛軍跟著你們一起,要是那些大臣真的背叛了,那就……殺了吧。”
武元不是嗜殺的人,可在關鍵時刻,也不會心慈手軟。
見武元如此說了,曦樂和顏菲幾人也不好再勸。
很快,曦樂和顏菲便是帶著重兵離開了,她們不僅要去抓那些私自出京的大臣,還要去捉拿文丞相,以及那五千兵馬,最後找到武皇帝和逐日老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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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很重,也很危險。
可武元卻是有種預感,京城裡面同樣也不安全。
這才是武元同意讓曦樂幾人出京的主要原因。
慕容海棠似乎也看出武元心事重重的樣子,一樣察覺到現在的情況很不好。
可是武元突然輕笑道:“好了,既然已經來了,那就先陪詩詩去見見家人好了。”
歐陽詩詩一愣,隨即苦笑道:“公子莫要開詩詩玩笑了,這種時候,詩詩幫不上什麼忙也就罷了,又怎會耽擱公子的時間?”
慕容海棠也有些不明白武元的打算,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去孔雀王府做什麼?見歐陽家的人,也不必急於一時啊。
奈何武元根本不聽她們二人所說,一手牽著一個走進孔雀王府。
“輕鬆一點兒,不要讓歐陽家的人看出什麼來,本來也沒有多大的事。”武元神情自若的說道。
歐陽詩詩現在都快緊張死了,她是第一次經歷如此驚心動魄的事,現在還叫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真的有些難為她了。
當見到歐陽黍以及眾多歐陽家人的時候,歐陽詩詩也只能勉強掛著笑容和家人打招呼。
可歐陽詩詩還是低估了家人對自己的瞭解和關心。
除了那個傻弟弟以外,其他人都看出了歐陽詩詩的表情不自然。
歐陽黍的臉色當即一沉,立馬凌厲的目光看向武元。
剛好武元也是對歐陽黍說道:“歐陽家主請,朕有些事情要與你講。”
歐陽黍沉著臉,也是絲毫不懼地說道:“陛下請了。”
歐陽詩詩立馬意識到不對,“我也去可以嗎?”
“不可以!”武元和歐陽黍竟異口同聲的說道。
歐陽詩詩一臉古怪地看著眼前兩個男人。
武元微微一笑,“歐陽家主請。”
“陛下請!”歐陽黍不苟言笑的客氣道。
等兩人離開後,歐陽家眾人立馬將歐陽詩詩圍在了中間。
慕容海棠因為和歐陽詩詩站在一起,也被迫的留在這裡。
然後就是聽到這些人不停的詢問歐陽詩詩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之類的話,這讓慕容海棠有些哭笑不得。
但心裡也是有些羨慕,有家人關心呵護的感覺真好。
她的家人早就已經沒有了,但如今東宮就是她的家。
只是慕容海棠不會想到,不久之後,她也會碰到曾經的家人,只不過,卻差點兒要了她的命。
歐陽詩詩此時不停的跟眾人解釋著,表示自己過的很好,但可惜卻沒有幾個人相信。
這讓歐陽詩詩只好求助慕容海棠,慕容海棠最是能抓住人心,三言兩語便是安撫了歐陽家人的情緒。
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歐陽詩詩也是對慕容海棠道的聲謝。
同時也是對慕容海棠佩服不已,兩人認識時間不長,平日裡也很少說話,畢竟慕容海棠是朝中大臣,不似以前那麼清閒。
“海棠,你真是厲害,難怪公子對你委以重任。”
慕容海棠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以前見到的人多了一些,所以知道的也比常人多了一些。”
歐陽詩詩雖然已經不熟悉慕容海棠,但也是聽說過慕容海棠曾經的遭遇。
不免有些心疼的說道:“倒是苦了你了,可能這也是我歐陽家為何有祖訓不讓歐陽家子女與皇室接觸太深的原因吧。”
想慕容海棠也曾是個公主千歲的身份,雖然那時慕容海棠還年幼,但也確實承受了本不該承受的殘酷現實。
對此慕容海棠倒是很灑脫,“倒也沒有什麼,都過去了。”
這時歐陽詩詩不免問道:“可是你們慕容皇室真的就只有你一個人活下來嗎?或者忠誠於你們慕容皇室的人,就沒有人照顧你嗎?”
這本是一個禁忌的話題,倘若是武皇帝在位的話,誰也不敢追問這些。
可是歐陽詩詩知道,武元並不在乎這些,對慕容海棠也是真的好,不然也不會委以重任了。
慕容海棠聽到歐陽詩詩這樣問,也不覺得有什麼,看了一眼四周歐陽家的人都忙著給歐陽詩詩準備衣食用品沒有注意到這邊才說道:
“據我所知,皇室之中確實只有我一個人活下來,畢竟大武皇室是不會允許死灰復燃的事情發生,而我那時還不知事,孃親裝扮成宮女帶我逃了出來,只是沒多久,孃親重病離世,便只剩下我一個人了,不過……”
“不過什麼?”歐陽詩詩好奇地問道。
但問完之後又覺得不妥,“我好像不該問這麼多的。”
“沒關係,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不過當時好像是有人暗中幫助我和孃親來著,可具體是什麼人我也不知道,孃親後來也不曾跟我說過,記憶太模糊,我也不確定是我記錯了,還是真有這麼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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