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我就能知道，它是不是真的能殺死我們。”

威爾親了親柳念之的右手，然後把他的頭按在肩膀上：“如果疼得你受不了，就咬我。用力咬我。”

柳念之抱緊了威爾的後背，嘴角勾著笑：“你是在提醒我過去說過的話嗎？”

威爾手指順著柳念之線條優美的脊椎線話到腰尾，五指呈爪，準備刺入。

“你還記得？”威爾話音一落，手指插進肌肉，抓住脊椎。

柳念之用力的抱住威爾，臉色迅速蒼白，但嘴角的笑容沒淡。

“當然記得。”

威爾動著手指，找到了埋藏在脊椎裡的那根東西。鮮血順著柳念之白皙的肌膚流入雪白的床單。

豔麗如梅。

曾經你有多愛我，如今你有多恨我，你就多用力的咬我。讓我知道，至少你還在在乎我。

那要是不在乎了呢？

威爾回想著兩句對話，手指發力，將那個東西撕扯出來。

柳念之抱著威爾的手臂，用力到幾乎折斷威爾的背，並且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

威爾利落一扯，用力將那根跗骨之蛆扯出，狠狠摔在地毯上。

柳念之用力繃緊的身體猛然放鬆下來，背上那一道悽慘豔紅的傷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威爾抱著他沒鬆手。柳念之剛才沒有咬他。

柳念之抬起依舊殘缺的右手，勾著嘴角笑了笑。

“念之……”威爾輕聲喊道，“我們走到如今這一步，你可曾有過半分後悔？”

柳念之放鬆著身體，靠在威爾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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