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川兄。”
戴季良在家鄉盤桓了多日,這才有些不捨的趕回了滁州,不過他的妻兒還要再待上一段日子,等他從南京回來才會動身。
“你我老校友還是終於見面了,真不容易啊!”
“這些年咱們這些人也都不容易啊!”
說話間閻錫山把戴季良迎上自己的花車,隨即兩個人專列加掛成了一趟。
“物故人非啊,一晃十幾年了,你我也都快知天命了。”
“是啊,那個時候恰同學少年呢。”
戴季良也感嘆著。
“那櫻花、那富士山。”
戴季良收拾了一下心情,轉而開起了玩笑。
“百川兄,你說,今天咱們兩個混作一起走,南京的那個國民政府主席會不會把杯子都砸了?”
“那我們就多買幾個給他作為見面禮如何?”
誤導,真是誤導,誰說閻錫山不懂幽默的,看人家這話回得多有水平啊?於是戴季良立刻哈哈大笑起來。
“百川兄好主意,不過那個振武學校出來的冒牌士官生,可不要咱們送杯具給他,他要的是你我手中這點兵。”
“那學長是怎麼想的?”
見戴季良把話題轉到正事上,閻錫山的臉頓時一肅,隨行的晉軍將官和戴季良的副官們也都知趣的退了出去,偌大的一節車廂裡只剩下戴季良和閻錫山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
“是按照蔣某人的意思拱手相讓嘛?”
“蔣中正這個人我沒有接觸過。”
戴季良笑了笑。
“不過百川兄以為這個削藩計劃能實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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