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飛羆號的戴上尉。”

丁果向戴季良逐一介紹著剛剛完成一天飛行任務的機師們。

“戴上尉今天一共出擊三次，共摧毀晉軍火炮一門，彈藥車及其他大車三輛，炸死炸傷晉軍約百餘人。”

“恭喜你戴上尉。”

戴季良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把一枚三等忠勤獎章別在了自己侄子胸前。

“好好幹，咱們的銀鷹日後是大有前途的。”

在接受了戴昌平的敬禮之後，戴季良一個回禮，隨即向下一位機師和他的機組人員走去。

“丁果，有個問題，你怎麼確認機師們的戰果，聽他們自己報告還是機上已經裝備了照相裝置？”

等一圈走完，戴季良這才向丁果確認著。

“報告鈞座，目前是透過機師自行報告的。”

果然現階段的空軍中是不可能裝備照相機的。

“我相信咱們西北的機師是不可能做出虛假報告的，因為沒有必要。”

的確是沒有必要，因為現在沒有空戰，也不可能出現空中王牌之爭。

至於對地攻擊嘛，無論有沒有足夠的戰果，只要滿足一定的出擊架次就可以獲得相應的獎章，因此，沒有必要撒謊博取聲名。

現在沒有必要撒謊，但是不代表機師和同機的副手在匆忙中看走了眼，戴季良不以為然的搖搖頭，還是要想辦法讓巴玉藻他們和德國人一起開發航空照相系統，戴季良暗暗記下了這個想法，不過現在還不必跟丁果說得太明白，若是讓這些天之驕子以為自己不信任他們倒是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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