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季良笑著看著張賓南。

“賓南兄，明天我就回西安，剩下的嘉獎令，你下去的時候幫我一併頒發了吧。”

對於剿匪和訓練當中表現突出的個人和團隊，授予相應的獎章以彰顯武風軍氣，這已經是西北軍的傳統了，不過讓各省保安司令對下屬各總隊頒獎卻是戴季良適當下放權力的一個嘗試。

“大帥聽說過黑喇嘛丹賓堅贊嘛？”

張賓南也是西北軍的老幹部了，因此，聽了戴季良的話只是點點頭，隨即扯出了一個新的話題。

“就是號稱黑戈壁之主的那個。”

看著戴季良眉頭一挑，張賓南解釋著。

“我一直奇怪馬麒光靠祖上的積蓄和對新疆商旅的劫掠怎麼就能把隊伍拉起來，現在終於明白了。”

張賓南遞上一張口供。

“這是從馬麒歸化軍裡跑出來的一個白俄兵的供述，這小子命真大，橫穿沙漠都沒死，不過幸好撞上咱們派在玉門礦的警備中隊，否則落到馬麟的手裡，也是一個死字。”

“這麼說馬麒原來和丹賓堅贊合作過，在黑喇嘛被蘇俄契卡特工刺殺後，接收了他的人馬和財寶，這才壯大起來的？”

戴季良不置可否的看著這份所謂的口供，即便事實如此，也已經沒有太大的現實意義了。

估計除了部分不易處置的尾巴留給了馬麟外，絕大多數的財寶已經被馬麒帶去了新疆，鞭長莫及的戴季良根本追之不及。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總算馬麒臨走時咱們還清倉賺了一筆，就此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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