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打笑臉人？王丹萍還是小看了這位睚眥必報的徐總司令了。

戴季良發的漾電有如泥牛入海般毫無訊息，已經死了心的戴季良終於把目光轉向了直系。

“方欽，你派人請衡玉先生來一趟。”

“衡玉先生，這次志翔有事煩勞了。”

戴季良笑著用手攙扶著張瑞璣，此人現年84歲，雖然還沒有到老態龍鍾的地步，但是這位山西趙城的前清進士資歷卻是駭人，不但清時歷任陝西各地知縣，而且西安光復的第三天就曾受命組織民政府。

後又任山西省軍政府財政司司長，陝西國會議員，安福系國會建立之後，戴季良請他回陝出任民政廳廳長。

不過此老一直觀望，最近才抵陝擔任省政府顧問一職。

“大帥客氣了。”

張瑞璣微笑著將手抽了出來。

雖然戴季良這麼做是尊重他，但他也是久歷宦海的人物，怎麼可能自以為是的託大呢。

“張某還不是一將腐之老朽，大帥還是不要摻了。”

“不摻就不摻。”

戴季良笑嘻嘻將張瑞璣讓到了上座。

“衡玉先生龍馬精神，是小子失禮了。”

馬弁端來茶，退了出去，兩個人又扯了幾句客套話，戴季良這才把今天的主題說了出來。

“最近聽說皖系和孫文略有勾結？王揖唐在上海四處碰壁，只有孫文力挺他。說什麼談判不必在中日軍事協定等問題上斤斤計較等等，如此一來雖然和談可期但陝西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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