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過會對你窮追不捨那是一定的。”林月也笑了起來,側頭湊到夜鶯耳邊說道。
舒晴走出衛生間看到的就是這番情景,她有些煩躁,很想將林月撕碎,代替對方那樣抱著夜鶯。
“喲~拍瓊瑤劇呢?”舒晴調整了一下心態,倚著牆,滿臉揶揄的問道。
“是啊,你就是那劇中的青樓老鷗。”林月看著風情萬種的舒晴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舒晴聞言被氣笑了,說她是第三者也比老鷗強啊。
今晚,林月是抱著夜鶯入睡的,而夜鶯卻有些不習慣,她睡覺時喜歡獨自入睡,曾經與舒晴同床她還可以習慣,可是如今與林月零距離接觸,她還真有些睡不著。
看著旁邊熟睡的林月,夜鶯將對方的手臂拿開,輕手輕腳的走出臥室,看到滿臉悲傷開著窗戶望著夜空的舒晴,她一愣,接著靠近對方。
“怎麼沒睡?”夜鶯有意加重了腳步,所以舒晴發現了她,收起悲傷笑著問道。
“月抱著我,不習慣。”夜鶯抿抿嘴說道。
舒晴聞言有些好笑,剛才還在想二人會不會發生脖子以下的事,現在就被夜鶯告知連抱著入睡都很難,她心情突然好了起來。
“你們是情侶,抱著很正常,不習慣哪行?”得了便宜賣乖的舒晴笑著教育道。
而看著心情突然好起來的舒晴,此時情商掉線四十年的夜鶯突然連上線了,隨後有些默然無語。
“早些睡吧。”說完轉身回到臥室,躺在床上嘆息一聲邊閉眼睡去。
舒晴被對方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有些無語,不過心情好起來的她,躺在沙發上不一會也睡著了。
次日一早,夜鶯睜開眼便看到看著她發呆的林月。
“你醒啦?”見夜鶯睜開眼疑惑的看著她,林月有些臉紅的說道。
夜鶯沒有回答對方弱智般的問題,而是坐起身去洗漱了。
“軍隊駐紮地離這裡有些遠,我們步行很危險,剛才我發現喪屍已經不懼怕陽光了。”吃著早飯,光頭開口說道。
“車子開不進來,街上喪屍也多了起來,這可麻煩了。”舒晴接著說道。
“不,還有辦法,只是我很不願意選擇這個方法。”林月這時笑著說道。
“什麼方法?”舒晴聞言好奇的問道。
“下水道。”林月解惑道。
是啊,下水道不會有喪屍,還是一條便利的道路可以少走許多彎道,雖然氣味不怎樣,但是也不失為一種方法。
幾人敲定路線,吃過早飯就整裝出發,在樓頂找到最近的一處井蓋,快速爬下樓向井蓋所在方向跑去。
第一個下到下水道的舒晴,開啟手錶上的手電燈,她的手錶是太陽能的電子錶,所以一直沒有停,她藉著燈光四處照照,她總覺得她忽略了什麼。
被陸續下來的三人打斷了思考,接著便與三人辨別了一下方向,向著軍隊駐紮的方向走去。
“如果不是昨晚下了雨,這下水道怕是已經幹了。”走了很久,林月適應黑暗看著才沒過鞋底水流說道。
“那當然,現在城市裡基本沒人用水了,幹了很……你們聽,什麼聲音?”光頭沒說完話,就被前方遠處的輕微響聲打斷。
其餘三人凝神聽去,悉悉索索的分辨不出是什麼聲音。
☆、深夜危機
“往回跑!!快!!!”舒晴此時終於想起她忽略了什麼。
“怎麼了?”林月邊跑邊問道。
“是老鼠,我們忽略了老鼠,即使沒變異,飢餓的老鼠也是會吃人的。”舒晴滿臉駭然的說道。
其餘三人聽完也是一臉凝重的加快速度跑起來。
饒是她們跑的再快也快不過老鼠,無數只老鼠爬動的聲音已經越來越近。
“快上去。”在焦急中她們看到了一處井蓋口,舒晴對著光頭說道。
光頭快速的順著豎梯爬上去,反握著ak開始用槍托狠力捅著井蓋邊緣。
“好了。”再能看見老鼠輪廓的時候,光頭終於將井蓋捅開。
“我殿後,你先上。”舒晴對著夜鶯說道。
知道對方體質的夜鶯點點頭就往上爬,她爬到地面向下望去,就看到爬到一半的舒晴,鬆了一口氣。
“快關上。”舒晴爬上來說道。
光頭聞言立即蓋上井蓋,之後眾人都累的癱坐在地上。
“快走。”夜鶯看著不遠處聞聲趕來的喪屍,站起身說道。
幾人又連忙起身往不遠處的門市房跑去,爬到屋頂這才徹底的鬆了口氣。
“怎地受傷了?”夜鶯看著舒晴小腿被咬的的幾個小洞皺眉說道,隨後迅速撕下衣袖為對方包紮上,畢竟血是黑色凝結的被林月二人看到就不好解釋了。
“沒事,我看了,老鼠沒變異。”不過想起老鼠咬了她,她有些擔心老鼠會就此變異。
林月二人聞言鬆了口氣,畢竟她們已經是同伴了,當然不希望舒晴變成喪屍。
“看!”光頭指著一個地方叫道。
幾人順著光頭所指方向望去,隨即有些欣喜,原來她們慌不擇路的逃跑,竟是誤打誤撞的跑到了a市邊緣,離這裡不遠處就是那軍隊駐紮地了,看著外圍的喪屍群,看來裡面還有人。
“我們怎麼進去啊?”看著被圍的嚴嚴實實的基地,舒晴無語的說道。
這時基地裡崗樓的人透過望遠鏡發現了她們,拿起擴音器大叫道:“你們所站的門市房相連的最後一個門市房裡有地道!”
喊了三遍,夜鶯才隱約聽清,複述給舒晴,舒晴聞言向著崗樓上的人打了ok的手勢,便領著幾人向那座門市房走去。
“你們軍人可真好客。”剛走出地道,就被幾個端著槍的軍人圍住,舒晴舉著手無奈的衝著林月說道。
“你的傷怎麼弄的?”沒等林月說話,走過來一個女子看著舒晴的小腿問道。
“哦,走下水道被老鼠咬的,老鼠沒有變異。”舒晴笑著答道。
“既然你有傷就得在基地外呆半個小時。”女人點點頭,沒有在意對方是否說謊,反正半個小時後就可見分曉。
幾人聞言都決定陪著舒晴一起待著。
夜鶯向基地外圍望去,原來外圍被挖了一圈深坑,裡面積滿了水,喪屍怕水所以基地才沒有被徹底圍住。
“要是冬天豈不是很危險?”林月看著深坑疑惑道。
“那不是還有一圈鐵柵欄嘛,冬天就會通高壓電,喪屍一碰就著。”女人笑著開口解釋道。
林月聞言了悟的點點頭,沒想到安全措施還挺全的。
“美女怎麼稱呼?”舒晴勾起嘴角輕挑的問道。
“我叫蔣悠。”被一個大美女稱呼美女,蔣悠還是很開心的。
“蔣悠,如果我們想找人應該去哪?”舒晴接近對方,從兜裡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