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掃了他一眼。

不用說，他之所以能來人間界，必然是因為當年的聖戰，被人打來的。

但是一個堂堂大妖混得如此悽慘，他也算是頭一個了。

不，黃獅也很慘，甚至連跟人交流的機會都沒有，只能與一幫獅子小弟為伍。

“我是妖界的妖皇——總鑽風。”

“妖界的人？你也是被打到人間界的嗎？”

“自然不是。”

“那你從哪來的？六界封閉，你根本不可能下凡的，除非你是附身在其他人的身體之上。”

葉凡呵呵一笑：“我的來歷不方便說，還是先說說你吧，為何會在此買藥水？”

大力鬼王猶豫了一下，挑動著眉毛。

“靠，老子為什麼要告訴你？你算個球啊！”

“我可是妖皇，你敢跟我這麼說話？”

“妖皇怎麼了？我在人間界上千年，早已不是妖界的人，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喲呵，那我還是城管呢，你怎麼說？信不信我徹底封殺你，讓你以後再也擺不了攤位。”

“這……”

沒想到城管比妖皇都好使。

大力鬼王的眼眸中竟流露出一抹恐懼。

看來他在人間界待的時間太長了，已經完全熟悉人間界的規則了。

這樣也好，他被世俗牽絆的越多就越好控制。

“你想讓我說什麼？其實我的經歷很簡單，來到人間界以後，我就附身在了一個死老鬼身上。從唐朝活到現在，一直以賣大力藥水為生。”

“沒了？”

“沒了。”

“那你沒有想過回到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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