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之外,薄冰覆蓋全身,仔細打量一下
,毛骨悚然了。樹根處那堆白骨裡夾著的黑色東西,是一把槍吧!
低垂的柳枝輕輕搖動著,看上去無害極了,也漂亮極了。
但是,現在一絲風都沒有,柳兄,你那迎風招展的柔弱姿態已經把一切都給暴露了
啊!
一大片柳葉突然脫離柳枝鋪天蓋地飛了過來。
臥槽!
再也不信弱柳扶風這個詞了!
邵白瞬間加厚身上的冰層,連滾帶爬退後。
剛剛呆的地方馬上就被大片柳葉扎滿了,一片一片小刀子似的。
還是大範圍無差別群攻!
看看最外圍的柳葉刀的距離,攻擊範圍差不多二十米,出谷的路是徹底堵死了。
地面震動起來,有什麼東西似乎要破土而出,直直朝著邵白而來。
邵白再次退後,直到退到剛出來鬼打牆的地方才停下來。
後面是被結界擋住的樹林,男主就在裡面迎接自己的機緣。前面是一夫當關萬夫莫
開的變異殺人柳,生生把他攔在這方寸之地進出不得。
危機暫時解除,邵白坐下來檢視揹包裡帶的東西。一套換洗衣服,一個梳洗包,一
個急救包,一卷衛生紙,一包種子,一包鹽,一袋糖,幾塊壓縮餅乾,一個軍用飯盒。
東西不多,但是吃穿用都有了。這裡還算安全,也不知道是不是身後結界的原因,最起
碼堅持一段時間還算可以的,就算等不到秦莊出來,也要想辦法解決了那棵變異柳樹。
一連幾天,邵白都在和那棵變異柳樹死磕。遠端對遠端,所幸柳樹不會跑,樹根攻
擊也不快,邵白每次打不過了就跑回鬼打牆安全區歇著,吃飽喝足歇夠了再去打過。
在把那棵變異柳樹磨得半死不活的時候,邵白停下了。這幾天一直能夠聽到遠遠近
近的野獸叫聲,不管是變異的還是沒變異的,深山野林的野獸總是危險的。況且高溫幹
旱使得生存越發艱難,那些野獸只怕也是餓了許久的。變異柳樹確實危險,但也確實把
更多的危險擋在了外面。
看看身後林子消失的方向,看看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邵白深吸一口氣,再次朝著
變異柳樹走去。
走出幾步,被抱住了。
熟悉的懷抱,熟悉的血腥氣,熟悉的重傷男主。
被抱進空間扔進靈泉池子,看著直接暈倒在面前的秦莊,邵白只覺得眼睛酸酸的,
胸口漲漲的。稍稍泡一泡就能好,傷得那麼重,怎麼就先來找他這個拖油瓶呢!他身上
有符咒,男主哥明明知道他還好端端活著的!
所以說男主哥果真是暗戀邵哥追求邵哥真愛邵哥到不可自拔了嗎?
能夠娶這樣一個又漂亮又能幹又高貴又冷豔的老婆,邵哥做夢都能笑醒了。
美中不足的是,這個老婆他受轉攻了!
邵哥才不會攻轉受呢!
邵哥是很有節操的!
扒了秦莊的衣服,邵白把人抱進靈泉池子,兩人一起泡泡。
邵白身上多是皮肉傷,很快就好了。秦莊卻仍舊昏迷不醒。
邵白把秦莊的腦袋搬到自己腿上,拿了葫蘆瓢舀了水一瓢一瓢往人身上澆。澆著澆
著,瓢一扔,手就摸上去了。越摸越嫉妒。這樣結實的腱子肉就應該長在邵哥身上才對
啊!
秦莊挑起眼皮看了邵白一眼,又閉上了。這個蠢貨又在勾引他了,他還帶著傷呢,
就這麼迫不及待嗎,不檢點!
邵白從人肩膀一路往下摸,胸肌,腹肌,繞過重點,直往後奔去。
男主昏迷不醒,正是邵哥反壓回去重新做攻的好機會!
趁人之危最美好了!
艾瑪,邵哥好陰險好不要臉!
捏一把,緊實的很,彈性也不錯。
再捏一把,反正人還沒醒。
再……
第三把沒捏到手,直接被人掀翻了。
再然後就只能嗷嗷嗷了。
臥槽!
男主哥你不是昏迷不醒了嗎?
不要突然變身啊!
就差那麼一點點邵哥就能得手了啊!
秦莊說:“小白,你要矜持。”
邵白恨不得揍人滿臉花。邵哥哪裡不矜持了!半死不活還不忘耍流氓的那個究竟是
誰啊!
秦莊翻身下來,在邵白屁股上拍拍:“乖,矜持一些。”然後,睡了。
臥槽!
邵白狠狠抓了一把頭髮,把人抱回竹樓安頓好,在那張帥呆美人臉上用力掐了一下
。
秦莊又挑起眼皮看了邵白一眼。
邵白嗖一下把手背到身後,打死不承認剛剛那個想趁機多掐幾把回去的人是自己。
這個蠢貨!
秦莊閉上眼,嘴角慢慢勾了起來。
好些天沒好好休息,精神又高度緊張,這麼一放鬆,邵白也覺得困了,於是爬上床
,也睡了。
秦莊把人往懷裡帶了帶,這才安心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邵白髮現自己正以一個極其扭曲的姿勢被他們家男主哥按在懷裡。唉
,男主哥如此不懂溫柔,難怪忠犬哥要去找漂亮小女朋友了。
秦莊說:“我走火入魔好了。”
邵白:“哦。”
秦莊說:“我築基中期了。”
邵白:“哦。”
秦莊仍舊閉著眼睛,卻微笑起來:“小白知道的果真很多。”
邵白:“……”別突然轉換話題戳人死穴啊親!多不道德啊!
秦莊:“小白還知道什麼?”
邵白猶豫一會兒,說:“有不知道的。”
秦莊:“什麼?”
邵白再次猶豫片刻,狠狠心,繼續問:“邵白去哪兒了?”
秦莊睜眼,捏著邵白下巴狠狠親了上去。蠢貨果真是蠢貨,還是一如既往地心軟,
都到了現在還在惦記原來那個。
邵白把人推開,說:“我都不敢跟秦徵哥說話,我們總要去B市的。”
B市秦徵一家對原來的邵白是真心喜愛,曾經一度想要把邵白接到B市撫養,只是終
歸要顧及秦家當家和秦莊的臉面才不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