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傢伙，你就這麼想死嗎？”

曾劍皺了皺眉，對老酒鬼冷冷地說道。

傷口牽動到肺部，導致老酒鬼劇烈地咳嗽起來，半晌後，他抹了把嘴角的血液，含笑道：“曾兄弟，你當真會殺了我嗎？”

曾劍冷哼一聲，說道：“那是自然，你可不要忘了我是誰！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曾劍了，殺人對我來說，和吃飯喝水沒有任何區別！”

“是嗎？”老酒鬼嘆了口氣，說道：“可是，你剛剛明明可以一招殺了我，為什麼會留我到現在呢？”

“那是因為……那是因為我不想你死的太快，這樣就太沒意思了！”曾劍皺了皺眉，開口解釋道。

“不，不是這樣。”老酒鬼看著曾劍，認真地說道：“你不殺我，只因為你還有良知，因為從前的曾劍，還沒有徹底死去，因為他還記得我這個貪杯的老傢伙，還記得那個愛吃巧克力的喜兒，所以……”

“閉嘴！”曾劍忽然嘶聲吼道，他的表情充滿了怒火，似乎老酒鬼的話戳中了他的心事，“那個廢物，早就死了！現在的我，就是全新的曾劍！沒有人可以替代我！沒有人！”

老酒鬼看了曾劍一眼，輕笑道：“你是心虛嗎？”

曾劍臉色一變，恨聲說道：“老頭，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會殺了你？”

“我還不能死。”老酒鬼淡淡地說道，指著曾劍，“因為，我要把他救出來！把真正的曾劍救出來！”

“媽的，我不是說了，那個廢物早就死了嗎？”此刻的曾劍，仿若一頭髮怒的野獸，他的五官變得猙獰之極，彷彿隨時都會衝上來對著人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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