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輕易地就劃破Joker的後腦勺，扎進了他的面板裡。

噗——

鮮血飛濺，白色腦漿就像牛奶一樣灑了出來，灑了女生的一臉。

可是，女生卻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畏懼和噁心，反而舔了舔舌頭，嘴角露出殘忍快意的笑容。

她在笑。

笑Joker終於死了。

笑自己大仇得報。

笑那個死在小丑手中的身影……終於可以安心了。

她又哭了。

眼淚像珍珠似的，大顆大顆地滑落臉頰，流到嘴角鑽進口中，鹹鹹的，她抿了一下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任憑淚水瘋狂奔湧，她捂起臉痛哭，大聲的痛哭，哭得撕心裂肺，哭得所有人心碎。

我沒有打擾她，一直等她哭幹了眼淚，哭到小丑的血幾乎都要凝固，這才走到她的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沒事了，一切都結束了。”

她抬起了頭，清涼的眸子裡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堅定，咬著嘴唇，說道：“你會法術？”

我點點頭，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問這個。

“教我好嗎？我當你的徒弟，給你做牛做馬，伺候你！”藍燕忽然開口說道。

我嚇了一跳，驚訝地看著這個看起來並不像是開玩笑的女孩，隨即苦笑道：“我不收徒……而且我的法術，你也學不會。”

見女孩不吭聲，我忍不住問她，為什麼要學法術？

“經過了這次死亡遊戲，我想，我也許會一輩子活在遊戲的陰影之中……與其帶著恐懼生活，倒不如與恐懼為舞。”藍燕眼神犀利，斬釘截鐵地說道：“我要變強，變得和你們一樣強……只有變強，下次再遇到這些惡魔時候，我才能保護好身邊的人！所以，求求你，收我為徒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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