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咖啡屋啊。”趙耀沒好氣道：“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一次按摩起碼要加500。”

“500也太貴了吧。”老何說道：“我可是公務員，沒有點減免的嗎？”

“你要不是公務員，你以為我們敢提供按摩服務？”趙耀不屑道。

老何說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叫做鐵杵磨成針嗎？做按摩，我也是付出了自己的寶貴健康的。”

“那是你自己身體差吧。”趙耀不屑道：“回去多吃點腎寶啦。”

老何搖了搖頭說道：“趙耀，你還是太年輕了，對自己的定位沒有一個清晰的認識。”

“什麼認識？”

“趙耀啊，你要明白，我們男的只是前期英雄，別看你現在龍精虎猛，從中期開始我們就不行了。”老何一臉滄桑地說道：“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晚上睡覺的時候，你老婆稍微翻個身，你心裡恐怕都會跟著一顫。”

趙耀翻了個白眼：“那我把你這番話告訴你老婆怎麼樣啊。”

“我沒老婆。”

趙耀無語道：“那你哪來的臉說剛剛的話啊。”

老何說道：“我雖然沒有結婚，但有著豐富的工作經驗，對男女間的關係有著深刻的認識。”

“你不是警察嗎？”

“嗯，我年輕的時候是專門負責掃黃的。”老何的眼中露出了懷念之色：“那真是一段很有意思的經歷啊。”

“……”趙耀撇了撇嘴，又看了一眼桌上仍舊在熟睡的年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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