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凌雪，雖然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不諳人事、連被林飛摸一下都會臉紅的小姑娘了，可是她還是很害羞，林飛平時想換一個花樣她都會掙扎半天，今天玉凝霜竟然直接說出了“三個人一起”，頓時讓凌雪喝斥起來。

玉凝霜對凌雪的喝斥不以為然，不屑地說道：“你們漢人就是矯情，三個人一起怎麼了，我們部族曾經是群婚的，每個女子都有好幾個丈夫，每個男子都有好幾個妻子。”

凌雪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了，林飛在一邊說道：“雪兒別驚訝了，的確有一些部族是群婚制的，凝霜的部族曾經是，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了。”

玉凝霜見到凌雪吃驚非小，十分得意，笑道：“沒錯，我們受漢人的影響比較深，所以現在已經不群婚了。”

凌雪這才神色稍安，林飛笑著說了聲“請坐”，玉凝霜這才坐下，林飛說道：“我請你來，是希望你能好好回憶一下，這個劉紫瑜，到底是不是你在日本人那邊看到的那個女諜？”

玉凝霜眉頭一皺，面露不悅，“我都已經說過了，我是不會出錯的，你還這樣問我，是不是不信任我？”

林飛急忙笑道：“不是的不是的，這件事情非常重大，我是希望不出任何差池。”

玉凝霜微微點頭，閉上眼睛仔細回憶，時間過去了將近十分鐘，玉凝霜這才說道：“沒錯的，那個劉紫瑜就是當初的那個女諜，長相和聲音都一模一樣，尤其是她給人的感覺，那種水一樣柔柔的感覺，除了她，不可能有第二個人表現得出來，沒錯，她就是當初那個女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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