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戴著虛擬頭盔在決鬥場艱苦訓練，終於是幹掉了愛咬耳朵的泰森後，才是退出虛擬空間，準備灌輸知識消化。

只是。

當他離開了萬眾矚目的決鬥場時，敏銳的感知發現，依舊有著目光在鎖定自己。

初時維克多還以為是愛麗絲，沒有在意。

但是在這個目光持續注視自己一個小時後，維克多忍不住了。

“愛麗絲，能不能不要這麼一直盯著我？我最近感知敏銳了很多，這樣我很難受。”維克多無奈道。

愛麗絲高挑的身影具現在維克多身邊。

她委屈巴巴的聳了聳肩，道：“可是我的職責就是要時刻關注您，以迴應您的要求，之前一直是這樣的啊！”

維克多聞言有些詫異。

之前一直是這樣？

仔細一感覺，發現愛麗絲具現後，他依舊有種被人注視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明顯不來自於愛麗絲。

那是來自哪裡？

“愛麗絲，虛擬頭盔的簡單智慧，你關閉了嗎？”維克多問道。

“嗯吶。”

“這樣子啊......”維克多低頭沉思。

那應該不是虛擬頭盔的問題，位面商人售賣的商品，自帶監控也是侵犯他人隱私的，平臺可不會慣著。

排除了虛擬世界的因素，那些剩下的就只有——

當維克多摘下頭盔時，果然是瞧見旺達站在自己身前，眼睛紅彤彤的，像是哭過了一樣。

維克多心中一緊，連忙起身摸著旺達的頭，剛想詢問怎麼回事。

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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