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種情況，我站在他面前是束手無策，我想說點兒什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羽帝神情黯淡，但看向我時，似乎兩眼又多了幾分光澤，他繼續說道：

“向南，你是很多人的希望，或許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背後有多少人在看著你，在等著你。”

“你也不要單純的以為，全都是因為前世鎮北南將軍，你，就是你！”

“你的擔子比天下所有人都要重，等你知道的越多，你的日子就會越苦，你得到的痛苦遠遠會比你的快樂多。”

“這本不公平，但老天就選擇了你，你要接受並挑戰它！”

……

這些話說完後，石塊已經漲到了羽帝的腰際，我皺眉擔憂地問道：

“羽帝，你這……”

羽帝低頭看了自己腰間的石塊一眼，絲毫沒有覺得意外，反倒眼神犀利的盯著我說道：

“向南，你還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我此刻腦子裡一片漿糊，盯著羽帝身上逐漸攀升的石塊，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知道時間寶貴，這個神秘且傳奇的人物，僅是見了一面就要離開。

最關鍵的是，他是人間正派修士的領袖，他死了，該怎麼辦？

我咬緊牙關快速問道：

“羽帝，小惡魔是不是你？”

我曾經無數次推想過這個問題，覺得能達到小惡魔實力的，在我的認知裡，或許也只有羽帝了。

可當我問道這句話時，羽帝明顯微微一愣，喃喃道：

“小惡魔？”

看到羽帝的反應，就明白他應該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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