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快要窒息時，宵悽玉才拉開一吋距離，中間牽起曖昧銀絲。

“菱雪，妳不能躲我…不能…”低頭，宵悽玉吻上她的臉頰。

“放開！！妳放手！！”惜福紅擺動肩膀，卻揮不開宵悽玉雙手壓制。

“放手？妳要我放？……”有些怪異的語氣，宵悽玉悶聲的低笑聽得惜福紅背脊發涼，”放開妳，好讓妳投入他的懷抱？不，他不愛妳菱雪，他不愛妳…只有我愛妳，待在師姐身邊不好嗎？我愛妳啊……一直都……”

耳邊哽咽，惜福紅抬眼，微弱火光下，宵悽玉的淚珠滴在她的眼簾上。

宵悽玉哭了。

總是溫潤如水，得體大方，強悍體貼的宵悽玉，竟然哭了……

“菱雪，我的菱雪……”

聽著她聲聲呼喚，惜福紅忽地胸口一悶，彷佛像有雙無形的手掐住她的脖子，使她喘不過氣。明明那漆黑的眼眸裡沒有任何倒影，宵悽玉看見的不是菱雪，更不是惜福紅，她這思念可是打從心底？

“我不是菱雪……”惜福紅艱難的撥出口氣，她的聲音有些嘶啞。

聞言，宵悽玉卻綻放一抹微笑，依舊這麼溫柔，是她記憶中的那抹笑容。

可是此時，她知道，這抹微笑不為她，而是她口中的菱雪。

宵悽玉傾身再吻惜福紅，舌尖不容反抗的挑逗，她甚至嚐到宵悽玉口中的鐵鏽味，那股血腥的氣息，在她鼻間越發濃重。衣衫上全都染上殷紅，她挪動身子想擺脫禁固，宵悽玉卻一把扯開她的衣領，吻不斷落下，動作沒有憐惜，只剩迫切的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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