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如雷，炸響瑞的心靈，葉南的話，就如同一把血淋淋的刀子，刺破瑞道德的表面，狠狠的捅進他心靈深處。

“怎麼可以這樣。”瑞面白如紙，雙眼無神，口中喃呢著他自己也不清楚的話語。

“為什麼不可以這樣。”葉南毫不客氣地說道：“你不是說要有愛嗎？你不是說要善良嗎？你不是要說你很正義嗎？”

“那麼告訴我，你的愛在哪裡，你的善良在哪裡，你的正義在這裡。”

“你可知道，你吃下去的牛肉，背後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嗎？你可知道，你喝下的咖啡，樹會心疼的，你可在意過它們的感受嗎？沒有，你沒有在意它們的感受，因為它們和你沒有任何利益糾葛。”

葉南一連串的責問從口中說出，指責瑞。

“你的愛，只是小愛，參雜著自私的愛，你根本就不懂的什麼叫做大愛。”

大愛小愛之分，中國人才是最清楚的，無論是道家還是佛家，都有過這方面的描述，葉南儘管瞭解得不多，但是用來對付瑞，卻是再好不過了。

瑞在和他的辯論中，一直都以愛來佔據道德制高點，然後攻擊葉南，現在葉南做的就是以大愛來否認小愛，用血淋淋的事實，來擊垮他的道德制高點。

“我的愛，只是小愛？”瑞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一下子就陷入了沉思之中，正如葉南所說的，人類從誕生以來，就充滿了罪惡，人類的生存，完全是踩在別的生命的屍體上，可以說，人類才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句話中的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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