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說:“他現在不舒服,你說什麼,我都不信。”
遲暮苦笑著捏了捏肖敬的臉,說:“對他來說,婚約又算得了什麼呢?他要想躲起來,誰都找不到他。”
馬車走得還是不夠穩當,但是在顛簸中肖敬就慢慢地睡著了。寒輕還是在輕輕地給他按揉穴位,讓他的血液能夠流通一些,這樣才不會難受。
銷金窟還是很熱鬧,但是他們走的路卻很僻靜,一隊少說也有幾十個人,幾十匹馬,就這麼走在銷金窟的小路上,揚起的沙塵都要把天空遮蓋了。
兩個人加上一個睡著的人,還是有些無聊和寂寞,遲暮按捺不住開了口,問:“給已涼的解藥找到了嗎?”
寒輕挑眉道:“對於情敵,你還是很心大。”
遲暮淡淡地說:“我是心大,也沒有比跟著他去找情敵要的解藥的人心大。”
寒輕低下頭說:“找到了。”
遲暮想起那個絕命毒醫被殺身亡的事情,說:“那絕命毒醫是誰殺死的?你毒死他的麼?”
寒輕搖搖頭,說:“不是我,冥歸是,被人掐斷,脖子。”
遲暮皺起了眉,問道:“你怎麼說話好像有點吞吞吐吐的?”
結巴的寒輕本來就不太愛說話,現在被遲暮發現了自己避免被人發現結巴而把一句話弄得破破碎碎,乾脆把語調放慢了:“你想多了。”
遲暮的眼睛轉了轉,又說:“你腿痠不酸?要不要我替你一下?”
寒輕拒絕道:“我再給他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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