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長荽,他還沒有救下遲暮,不然長荽回到遲暮的府上,除了拿到那塊不知下落的封龍琥珀,還得拿走一條命。
即使長荽好像對遲暮也是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可是長荽作為殺手,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止他的行動。
長荽淡淡地說:“叛國。”
兩個字,說起來輕飄飄的,風一吹就散了。
很多人在蜘動手拿走他們性命之前,還聽不到什麼話。長荽已經對肖敬做出了最大的讓步,表現出了他最大的容忍。
如果說生柳是已涼的好友,他從已涼身上竊取了情報然後藉助黑鴉的勢力去通敵叛國,那君江對於遲暮來說會是什麼地位?
也許是涉足江湖瑣事太多,寒輕好像早就察覺到了什麼,對君江一向都是冷冷淡淡,為了不讓君江生疑,他還要偶爾表現得很聊得來。仔細一想,寒輕一直都對君江有所隱瞞。
“小心有詐。”寒輕剛說完,肖敬就神秘莫測地笑了。
“不要慌,我只剩一張牌啦。”
寒輕:“……?”
君江想把那個草屋給燒了。
他從懷裡掏出了兩隻圓滾滾的物體,那隻慣使暗器的右手只是輕輕一晃,兩隻球就砸在了草屋裡,幾乎是一瞬,那火苗就騰空而起。
“不要讓別人發現這裡。”君江解釋道。
寒輕和肖敬都站著看著那火越燒越旺,一直沉默,讓君江有些不安。
“你們怎麼不說話?不小心聞了那裡的藥,毒啞巴了?”君江驚慌地抱著頭,“天啊,我該怎麼辦?就我一個人說話感覺自己好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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