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豔秋胡亂點點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焦然誤會了他的表情,嘴上忍不住問道:“豔秋是擔心斷兄?”他自己沒意識到說這話的口氣有多麼的酸。
莊豔秋也沒聽出來,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他根本沒主意焦然和他說的話,一心想的是怎麼樣和焦然分開。
在他看來,斷雋的‘有事’完全是藉口。大約他遇到的幾個男人讓他清楚地看到了所謂的男人的‘劣根性’,他也把斷雋的離開看成了是‘必然’事件。畢竟斷雋的毒已經清除,完全不用和自己呆在一起。這個判斷從他看到自己左手肘那道細小的傷口時,就更加確定了。斷雋只取了他曲池穴的血用以剋制‘乞風’,還不能說明問題嗚?
斷雋的離開讓莊豔秋鬆了口氣。緊接著他自然地開始思索:焦然什麼時候會走?
“焦弟,不如你把我送到城裡,租輛馬車送我回家吧。你好不容易回了自己家,怎麼也得回去看一看,就不用管我了。”莊豔秋提了這麼一個建議到。
焦然聽出他想把自己支開的意思,略感到有些失落,“豔秋!以你我的關係怎麼能說出這般客套話語。難道……你是在怨我昨夜的孟浪行為?
莊豔秋迫不及待地希望焦然不要提起昨夜的事,哪曉得這小子這麼的沉不住氣,主動開口了。莊豔秋慚愧得脖子以上的部位全都化作一片粉紅。
“豔秋!”焦然主動抓住莊豔秋的手,誠懇地表示:“我不是那等登徒浪子,昨夜之事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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