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說:“這是一個夢,有些細節我自己都不太記得,只知道她一定要我去拿那封信,她說這是我活下去的一個契機,能不能脫險就靠這個了。”
白翌皺著眉頭把杯子裡剩下的茶水一口喝掉,抄起衣服說:“走,去拿信。”
我“啊”了半天,拉住他的手攔著說:“大哥,你知道信在哪裡麼?”
他已經套上外套,點了點頭說:“在墓地啊……哦對,我先打電話去學校,問問她父親的墳在哪個區。”
聽到他說這話,我眼珠都快翻到後腦勺上去了,連忙提醒他道:“哥們,你知道現在幾點了,我們現在去墓地天就黑了,難道你要晚上去墳地找東西?”
他並沒有聽進去多少,擺了擺手,意思是說這無所謂。我還想再勸勸他,他卻做了一個靜音的手勢,然後打了個電話,嘀咕了幾句就轉頭問我:“你今天翹班?有你的,我好歹還請假,你小子真是越來越牛了。”
我這才想到今天壓根沒去上班,連假也沒請,這下子可要準備捱罵了,不過手頭最要緊的是白翌現在就要去找那封壓在墓碑下的信。雖然我也很想盡快找到那封信,但是現在天已經黑得差不多了,這時候去墓地似乎太怪異了點兒。白翌穿好衣服又翻出一個手電筒並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和他一起去。我雖然想到墓地便覺得心裡有些發怵,但這畢竟是我自己的事,白翌都沒日沒夜地為我奔走,難道我還有資格打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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