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日子一天天過去,嶽蘭離死期越來越近,今天就是二十八了,我心裡像揪起來一樣疼。白翌拍了下我的後腦勺,把我從發呆中叫醒。我正在改學生的美術作業,被他一拍筆啪嗒掉在地上。我抱怨地瞥了他一眼,撿起筆來又陷入沉思中,白翌拍著臺子說:“安蹤同志,知道的明白你在擔心嶽蘭,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春天到了在思春呢!”
我被他那麼一說,精神全部回來了,放下筆,生怕對話被其他人聽到,壓低了聲音怒視著他說:“你才思春呢!春天到了,也不知道你滿腦子是哪個明星美女!”
他聽我一扯淡,也起勁地說:“嗯,我滿腦子都是你呀!”
我一聽,腦後門都被麻了一下,說是說笑,但聽著怎麼就覺得心裡毛毛的呢?我尷尬地咳嗽兩聲對他大聲說:“白翌同志,請你注意下言辭!還有你到底想到救嶽蘭的辦法了沒!再等下去就沒戲了。”
白翌喝了一口茶,抿著嘴巴,神情不像先前那麼沒正經,他恢復了冷靜的神態,嚥下那口茶說:“想到了一個,不過有點玄,但值得一試。”
我一看有戲,連忙探過身體問道:“什麼辦法?”
他搖著手指,看著我說:“不可說。”
對這小子抱希望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打擊。他賣關子的本事已經到了化境,只要他不想說就連催眠都沒有用。不過既然白翌說有辦法,我就算吃了半顆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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