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能夠明白白翌這樣的推理,如果夫差一直擁有那把鉤月古劍的話,那麼最後問鼎天下的就不會是勾踐了。我問道:“記得碑文中寫到士為知己者死,難道他是為了伍子胥跳河?抱著鉤月古劍一起死只是為了報復吳王夫差聽信讒言,陷害忠良?”
白翌搖頭說:“這個不知道,但是既然他肯為知己而死,那麼也算是一個義士。先去看他到底為了什麼苦守著湖那麼久還沒有消弭怨氣,說不定這才是我們轉圜的機會。”
我愣了半天,終於理解了白翌這些推論都是賭在那東西是個善類的基礎上,是去和一個有道義、有人性的鬼談條件,希望他網開一面放我們一馬。難怪白翌要我回去,這事擱誰身上都是沒底氣的。
他看出我的想法,尷尬地咳嗽一聲,然後就去推趴在床上的六子。那小子睡相太難看了,居然流了那麼多口水,嘴巴吧嗒吧嗒地張著,被白翌一推,一個翻身就對著周圍吼道:“水猴子!有水猴子啊!”
我朝他腦門上一拍,這個傢伙盡丟我的臉,好歹是發小,怎麼這副德行啊!我嘆了一口氣說:“六子啊,我和白翌商量過了,你先回去吧,這裡我們處理就行了。”
他終於緩過神來,坐在床上抹了抹嘴邊的口水說:“你們能處理麼?實在不行我認識一個龍虎山的道長,要不然請他下山來幫忙?”
白翌搖頭道:“遠水解不了近渴,而且估計你請那道長來也只是拖他下水,最後害了人家,這種事還是自己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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