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林深點點頭,方譽於是低著腦袋又睡過去了。
火車開到H市兩人轉飛機,這次學校居然提前一天開學,幸好林深之前退群的時候沒把班級群也退了,要不然都沒人通知自己,兩人又轉飛機又飛了兩個多小時到達B市,林深連家都來不及回先和方譽到學校報到,把學生證交到學習委員那裡拿到學校蓋章,方譽要回宿舍休息,林深提著行李雖然想先見沈初陽,但是再不回家會被大哥打斷腿,其實大哥從沒打過自己,但是大哥生起氣來很恐怖,所以還是先回家。
林深提著行李坐上回家的公交車,家裡大門緊閉,林深兩個月沒回來,房間裡不知道能不能住人,林深悄悄摸上二樓回到自己的房間,還是自己出去時的樣子,被子還是鋪得整整齊齊。
林深擠公交的時候不覺得辛苦,現在坐在軟乎乎的床上累得不想動彈,眼睛一閉就睡到了晚上八點,摸摸乾癟的肚子,林深到樓下找吃的,大哥的房間關著,樓下的燈也沒開,林深只好開啟冰箱自己做了碗雞蛋麵面,吃到一半沈初陽的電話進來“喂!”空蕩蕩的房間只有自己的聲音怪嚇人的,沈初陽在那邊問“回來了?”林深咬著面嗯嗯啊啊地回答著。
“在吃飯?”沈初陽一看錶,已經八點多了“在吃麵,大哥不在家,我明天沒課,可以去你公司找你嘛?”“好,我把地址發到你手機上”“好”兩人說完了瑣碎的雜事突然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了,一想到朝思暮想的人明天就能見面了,兩人都有點心思晃盪“我,我還有點事情,明天再,再跟你說。”林深率先搶過話頭,“好,那明天見。”青年這是害羞了?好不容易好一點的結巴又固態萌發“好”林深對著掛掉的電話臉上燒成一片,總之明天就要見面了。
洗完澡林深趴在床上裝死,開學怎麼這麼多事兒啊,林深看著社團裡發的活動通知整個人都斯巴達了,社團下個月要搞方言競賽,在全校公開招人參加,活動經費一千,主持人暫定,暫定林深!!林深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要團滅的節奏啊,社團幹事是不是跟自己有仇?明明知道自己說話不利索好讓自己當主持人,林深於是手忙腳亂地在手機裡找到社長的電話,手機裡傳來您撥打的使用者正在通話中的聲音,林深又打了幾次還是一樣,林深只好掛掉電話給社長留言,表示不能勝任這項艱鉅的任務。
林深把手機扔在床上深深覺得自己當初為了鍛鍊交際能力加入這個社團就是腦子進水了,主持人!聽上去就和自己完全不搭,社長是不想讓社團辦下去了?林深無比懊惱,一定是假期藉著社團假期考察的名義跟哥哥撒謊出去一個多月的報應終於來了,不過要是不出去就遇不到沈先生,遇不到沈先生就……這樣一想林深還是覺得出去是一個非常明智的決定,但是主持人這個事要用什麼理由才能推掉呢?林深把自己捲成一隻蠶蛹,陷入無解的思考中。
糾結了一個晚上林深還是沒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扔掉,不過想到馬上能見到沈先生心情還是自動地有陰轉晴,出門的時候腳步都無比輕快“綠林大廈10樓ME時尚雜誌社”林深收到沈初陽的簡訊,把地址記下揹著包出門搭公交車,昨天晚上都忘記給哥哥打電話了,不過許阿姨說哥哥今天就回家了,回來再跟哥哥說。
林深雖然從小在這座城市長大,但新城區來得比較少,林深對著手機地圖看了好半天才找到綠林大廈,找到樓梯口走進電梯周圍全是衣著光鮮時尚靚麗的上班族,林深穿著最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混在裡非常顯眼,林深第一次近距離接觸職場中的眾生百態顯得有點好奇,電梯裡的人要麼在低頭玩手機要麼在聽電話,各種味道的香水味混雜在一起,林深捂著鼻子打了一個噴嚏。
電梯很快,林深跟著人走出電梯,往左拐林深一眼看到了ME的標誌嵌在牆上,林深掏出手機想給沈先生打電話,一抬頭就看見沈初陽正和一個助理模樣的人說話,沈初陽光是站在那裡,側著頭,室內的燈光像水流一樣瀉到沈初陽身上,沈初陽被一團光暈籠罩著,林深好像沒見過這樣的沈初陽,一身西裝指點江山的模樣,大長腿被包在西裝褲裡,氣質出塵,周圍的人都自動淪為背景為之失色,林深看得有點呆了,沈初陽早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青年,把手上的事交代完畢,沈初陽快步走到門口朝還在發呆狀態的青年說“怎麼還不進來?”
“啊?哦。”林深呆愣了三秒才後知後覺地跟著沈初陽走進辦公室,順便一路收穫無數窺探揣測的目光,好像還有閃光燈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林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好像很多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看,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天性遲鈍的林深一不留神就撞到一墩結實的肉牆“走個路都不專心,在想什麼?”沈初陽把人推倒牆上,林深背上一涼,哼唧了一聲,還是很配合地繞著沈初陽的脖子低低地說了一聲“想你”沈初陽低沉的笑聲在耳邊響起。
纏綿的親吻隨即落在唇上,熟悉的氣息包裹緊緊包裹住林深的一切,林深被迫仰著頭承受來自唇上的啃噬,舌頭被強有力地捲住吮吸,林深舌頭都要麻掉了沈初陽還含住不放,急促的呼吸伴著甜膩的水聲在辦公室響起,沈初陽一隻手輕易地滑進林深的T恤向下摸索,飽滿的臀部在掌下輕微顫動,林深被吻到呼吸困難,沈初陽沿著林深的脖子一路舔下來,溼漉漉的水漬在脖子上畫出一亮淫靡的痕跡,鎖骨很快被吮出一片鮮豔的紅色,一個星期的思念被一個簡單的親吻瞬間點燃。
原來親吻還有這麼多花樣,林深的唇瓣再次被含住,上嘴唇一點尖尖的唇肉幾乎要被咬下來,沈初陽伸出舌頭掃蕩著林深的口腔內側,舌尖用力地舔舐青年的舌部內側,由裡向外滑舔,林深像溺水的人一樣口鼻耳都失去作用,唯一的感知只有來自唇上的掠奪。
沈初陽手掌向上擰住林深胸前兩點,青年不自覺地挺起胸膛迎合沈初陽的愛撫,沈初陽舌頭有節奏地繞著青年的舌尖,畫圈似的舔吻,他喜歡看著青年被親吻得水光迷離的樣子,全身心地依賴自己,這個認知讓沈初陽的眸色又暗沉了幾分,手上的動作更為用力,青年被困在牆和沈初陽之間,T恤已經被推到了胸口,兩顆顫抖的紅粒在空氣中瑟縮,沈初陽毫不猶豫將其中一顆納入溫熱的口腔,含在舌尖細細地舔吮,似乎會有清甜的液體從那裡流出來。
林深被密密麻麻的親吻吻得眼角發紅,手掌下沈先生的面板也在發燙,林深心跳聲都快失控了,嘴角處一行涎液,一吻完畢,沈初陽替青年整理好被弄亂的衣服,T恤滑下來遮住青年白皙的胸膛上深深淺淺的紅痕,才一會兒功夫,沈初陽已經在所有能蓋章的地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