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尖銳,文風向穩健樸實靠攏,和以前的“肉體派”大相徑庭,本來業內對許憶柳的這本書很看好,但是後來簽約的出版公司表示銷量並沒有達到預期。
“有時候,作者並沒有權利干涉出版公司的對作家的包裝和宣傳,懂嗎?”林深雖然不理解,但還是點點頭
“那,其實這種標籤是在誤導大家吧,如果我看到封面上有這個標籤,我應該不會買這本書。”
“其實這種貼標籤的方式不只是在媒體運營上,在生活中也很常見,比如你的大學同學裡面,有搖滾青年,文藝青年,小清新等等,這種標籤試圖把人物化,就像處女座的人習慣性把東西分門別類安置好一樣,注意,我在這裡同樣用了一個標籤,處女座的人”
“這種貼標籤的方式非常粗暴地把人定性,試圖用一個簡單地詞語歸納一個複雜而多變的人,這種方式本身是不科學的,但是現在越來越多的人傾向於用標籤代替一個個體,這樣首先方便有共同特質的人找到同類,但是又否定了人的多樣性和發展性,有些人一輩子可能一輩子就只有一個標籤,有些人就必須不停地更換標籤。”
“我,我想起來,我有個室友,大概,就是你說的處女座,他有點潔癖,喜歡乾淨,所有的東西都分類放好,我們寢室每天都很乾淨,他還有點強迫症,習慣,習慣一件事做到最好,可是在此之前我不知道他是處女座,我只知道他是一個善良的人,我們一起去上課的途中他會給流浪貓喂東西吃,還加入了學校的志願者協會。”
林深難得的在沈初陽面前說了一長串的話,沈初陽一直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小結巴,他知道小結巴是不同的,他總是看到人最本質的地方,而不是隻看到一層簡單的外殼。
林深說完覺得臉上直冒熱氣,沈先生的眼神好溫柔,溫柔得能把人溺斃,林深很想低下頭但是又不願意讓沈先生覺得他在閃躲。
沈初陽覺得說了這麼多是時候做點什麼了,於是慢慢走到青年面前,鄭重地看著林深說;“你今天表現得非常好,我要給你一個獎勵。”
“獎勵?”什麼獎勵,沈先生湊得太近了,心臟要跳出胸口了,沈初陽看著青年迷濛的雙眼,沉聲道;“閉上眼睛”
上眼皮幾乎是一種飛快的速度覆蓋住眼眶,這麼迅速,那我就不客氣了,沈初陽托住青年的脖子,低頭,精準的覆在青年紅潤緊閉的唇上,以吻封緘。
PS:渣樓主認為:人人都有給他人貼標籤的權力,但是人也有可以不受標籤束縛的自由
這個進展是不是太快了,算了,反正我的目標是深入淺出,劇情什麼的,都是浮雲TAT
深入淺出 第七章
舌尖強勢地抵進林深閉合的齒關,滾燙的唇瓣緊緊相貼糾纏在一起,濡溼的水痕在嘴角漫延,掠奪一般的親吻讓青年呼吸急促,青年仰著頭,被迫承受著來自唇上的施虐,直到嘴唇酥麻,唇瓣被啃噬得得豔麗紅腫,沈初陽才戀戀不捨得從青年唇上退開,好像表現得太急切了,不過,小結巴明明被嚇到了,還抓著自己的衣服不放,這個反應代表什麼?
林深低下頭大口呼吸,腦子裡煙花亂炸,沈先生,親,親我了,沈先生是男人,我,我也是,可是,沈先生的嘴唇好軟,很熱,不但奪走了自己的呼吸,好像靈魂也要被吸走了一樣,讓人神經發麻,房間裡只剩急促而凌亂的呼吸聲,林深腦子裡炸成了漿糊,要跟沈先生說謝謝嘛?他剛剛說這是,這是獎勵,可是這個獎勵好奇怪,沈先生也是這樣獎勵別人的嘛?林深張大雙眼,超負荷運轉的大腦當即宕機。
驚從心來的林深不知從哪裡生出一股膽氣掙開了沈初陽的束縛,“沈,沈先生,我,我……”林深手忙腳亂地退到門邊,沈初陽看著青年驚慌失措的樣子也不著急,“我喜歡你”林深聽到沈初陽的話詫異地望過來,我也喜歡沈先生啊!
“不是你喜歡所有好人的那種喜歡,是可以隨時抱你,親你,甚至”沈初陽在這裡頓了一下,深深地看了林深一眼,然後繼續道:“甚至做愛的那種喜歡”林深騰地一下腦袋快要冒煙了,我剛剛聽到了什麼?沈先生喜歡我,想親我,還有做,做愛,這幾個詞背後的意思遠遠超過的林深的理解和接受,未經人事的林深頭輕腳重,破天荒地轉身就往門外衝,連聲再見都沒跟沈先生說。
沈初陽看著青年倉皇遁走,抹了一把額頭,小結巴看這樣子真的被嚇到了,不過不下計猛藥,等小結巴自己發現估計要等到猴年馬月了,所以還不如先下手為強,其實他剛剛親上去的時候也有點緊張,不過林深明明很害怕卻沒有推開,不是嘛?沈初陽露出常見的勝券在握的表情,走到門邊關上房門。
林深一路狂奔到住的地方,衝進洗手間,白花花的涼水一捧一捧衝到臉上,熱度還是沒有降下來,腦子裡嘩啦啦回想的還是沈先生剛剛對自己說的話,喜歡,是戀人的那種喜歡,不是朋友之間的喜歡。
林深沒談過戀愛,不知道心動是什麼感覺,是像現在這樣心跳加速,臉色發紅,眩暈,腦子裡滿滿當當全是一個人的名字和聲音嘛?林深搖搖頭,總覺得哪裡不對,自己是個男人啊,和沈先生一樣的男人。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會有結果嘛?林深潰敗地回到房間試圖矇頭大睡,可是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剛剛在酒店發生的那一幕,沈先生低沉的聲音對自己說:“我喜歡你”
林深被斷斷續續的夢境折磨得直到凌晨才睡著,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奔到鏡子前一看,果不其然,眼睛下面一對濃重的黑眼圈,林深腳步發虛地給自己隨便做了早餐,廚房的米好像沒有多少了,等從沈先生那裡回來再去超市一趟,不對,沈先生那裡,還是先不要去了,沈先生說是每天讓自己幫忙整理稿件,可是自己去了這麼多回好像也沒幫什麼忙,林深沮喪地吞了口粥,好燙!林深吐舌。
吃完早飯林深把房子房子仔仔細細地打掃了一遍,這套房子是林深的大學室友方譽家的房子,C城是方譽的老家,之前聽說林深想找地方兼職就帶著林深回來了,正好方譽的表姐是這家M記的負責人,於是很順利地把林深塞進店裡,不然以林深的情況,很可能連M記的面試都通不過。
方譽回來之後就跟著父母去外地旅遊了,至少要等到開學才能回來,臨走前方譽把房子鑰匙留給了林深,方譽的父母也沒有意見,林深於是就在方譽家的客房暫住了。
林深擦完窗戶又把地板拖了一下,方譽家的窗戶又大又多,每次擦完都有一種整個人都要脫力的感覺,為了不讓自己因為昨天的事胡思亂想,林深馬不停蹄地給自己安排事做,等到地板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