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路,叫路勇剛。條條大路通羅馬的路,勇敢的勇,剛烈的剛。
除去我的姓相對少見,勇剛其實只是個很普通的名字,叫這名的人我就認識不少。唸書時我那一屆的同學裡,就有叫何勇剛和李勇剛的。
當然,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倆都孬種,少年時打群架,從沒見他們砸過一磚頭,可惜了勇剛這名字。
我這麼形容他們,不是想借機抬高自己。遇事只會拎著塊板磚就上的,其實通常都是二逼,這道理我懂。
後來,這倆勇剛一個上了清華,一個留了洋。我想,蓋棺論定,他們才是真的夠勇,真的夠剛!
我沒有,我高中畢業後入了伍,去了西藏。
我還記得我參軍臨走的那天,陽光燦爛,鑼鼓喧囂。人武部那群慫人,硬逼著我披上紅綢,紮上紅花。
我問為什麼?
“靠,你長的這麼帥,你不戴誰戴!”
我點點頭,看著身邊這群城市裡的癟三,心想:“帥哥真他媽多!”
原來所有人都有得花戴。
真好!
列車差不多要開了,我那群發的鐵兄弟們才一個個的出現。沒有淚眼,沒有揮手,只是一個個盯著我胸前那朵大紅花,笑得跟歪瓜裂棗似的。
“剛子,恭喜你出嫁!”所有兄弟都鬨笑著。
孃的,這次糗大了!
列車轟鳴!大家依次走車窗前,跟我擊了擊掌。
忽然的,彼此間臉上的笑意一掃而光,替之的是一種莫名的黯然。時光似乎停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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