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奇怪的女人又來了,披頭散髮,穿著破破爛爛的一線名牌衣服,蹲在皮褥子前幫我整理著床鋪,又把阿旺那個斷子絕孫的缺德老漢磕在地上的旱菸菸灰清掃掉,幹活兒非常仔細。
我注意到她的手上有傷疤,是明顯的燙傷和鞭打留下的疤痕,不過她很快就把手縮回了破舊了棉衣裡,拿起了放在地鋪旁邊的一個銅壺,第一次和我說話,聲音極低:“您要解手嗎?”
別說,我還真有點這個意思,就更加詫異的看著她:“你怎麼知道?”
“您一直都是我伺候的,主人要我每天嚴格控制您的飲食,算算時間差不多了。”
女人低聲問道:“您能站起來嗎?”
我遲疑的點了點頭。
女人又上來小心翼翼的把我扶了起來,恢復了一陣,我勉強能站住了,但走不了幾步就渾身冒虛汗。
然後我就看見女人把那個銅壺捧在頭頂上,跪在我面前。
我不解:“你這是幹嘛?”
女人低眉順眼的說:“請您解手。”
我看了眼她手裡捧得銅壺,這似乎是個夜壺,長得跟茶壺差不多,但是留的嘴特別粗……
女人就把夜壺頂在頭上讓我方便,我抓著腰帶死活脫不了褲子。
這特麼就算是萬惡的封建主義都鮮有的事兒,現在這年代還有這事兒?
我不動,女人就一直把夜壺頂在頭上,後來我實在有些受不了了,就強撐著乏力的身體退後一步,苦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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