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噌”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因為動作太猛,驚醒了小豆子,她迷迷糊糊的揉眼睛,看著她這副懵懂的樣子,我漸漸冷靜了下來,投給大兵一個眼神,我們默默走出屋外。
在小豆子面前,我不想過多談及軍哥的事兒。
此時避開,我才低聲詢問大兵:“軍哥呢?現在在哪裡?”
“他沒回來。”
大兵臉一黑,道:“我看八成是折了,不過他派來了一個人,現在就在樓下候著呢,這人被嚇得不輕,應該是軍哥在她面前顯露了點‘能耐’,說在她身上下了咒,她要不來這裡傳話,準得死。”
我心說軍哥只怕真的是折了。
最近遇到了很多顛覆我認知的事兒,但詛咒這種東西我還真就不信,對天發誓的人海了去了,也沒見哪個真倒黴,軍哥都拿這種虛無縹緲的說法嚇唬駕馭他人了,想必他是窮途末路了。
我沒多問,與大兵徑自下了樓,在旅館門口見到了這個前來傳話的人,是個女人,二十七八歲上下,穿著緊身短裙,紅色高跟鞋,腿上裹著肉色絲|襪,頭髮很長,濃妝豔抹,看起來似乎哭過,眼線和睫毛膏全完了,臉上留下兩條黑乎乎的痕跡。
這副打扮風塵味道太重了,一看就不是個好鳥。
她就抱著胳膊蹲在門口,一直在吸菸。
我站在她面前上下打量一陣後,心裡有了底,這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安娜。”
女人說了個洋名兒,似乎是她的“藝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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