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培養探索者真正朝第十階邁進，空間的能級是不夠的，因為它本身只是那位強者的十分之一。

別的不說，就算是陸晨自己活著也不敢說就能培養出一個和自己一樣境界的強者，更何況那位強者已經死了，只是留下了遺產讓人參悟，去培養新的人才。

所以說，本身就算十大空間完整歸一，也未必能培養出第十階，但不歸一的話，那是一點希望也沒有。

“看來陸兄已經明白了，所以這件事你要儘快辦，儘管各大空間的探索者可能不情願，但合一後是會有好處的，大家都會享受到福利，至於競爭性的問題，我想應該不用擔心。”

王權無暮說道，空間本就是競爭激烈的地方，就算沒有世界爭奪戰，自家空間的探索者還會在任務世界內廝殺呢。

“這跟探索者情不情願沒關係，問題是空間情不情願……”

陸晨有些苦惱，因為說實話他對自己的定位一直都是起源空間的高階打手，現在有人跟自己說你要去把自己的老闆融了，那老闆對自己一直還挺好，他感覺還有點下不去手。

當然，他也可以問問起源，是不是可以以起源為主，將其他空間吸納了，只是那樣以來估計其他空間會不願意。

空間按說是死物，不過陸晨後來感覺空間的用詞方面，還是有一定的情緒化在內的，他猜測空間如果是定義為法寶的話，那麼這麼久的時間過去，很可能也有輕微的自我意識和特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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