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伸手把便籤撕下來, 拿手指彈了下：“都怪你, 孫雅都不怕我了。”

隨後她起床, 拿起盒子裡玉墜看了看，低頭看著脖子上掛著的項鍊, 把兩張便籤一起放進盒子裡悄悄放進書房一個櫃子裡。裡面放著一沓整理好的畫紙, 最上面的那張, 一個女人穿著黑色小西裝，側臉精緻掛著淺淺的笑意，正是那天曲墨觴在宴會上致辭的模樣。

看了看最上面的畫，林清涵將櫃子鎖好, 收拾好自己, 開車去了公司, 如果她再不去，不知道那個孫雅會怎麼想。

另一邊千盛十八層會議室, 圓形會議桌坐了將近十個人, 所有人都一聲不吭看著自己手裡的影印件, 而曲墨觴站在會議桌前，臉上笑意有些涼：“已經十五分鐘了，各位看完了嗎？”

聽到她終於說話了，為首小組負責人戰戰兢兢抬起頭：“看完了, 曲總。”

“嗯，很好，那說一下，有什麼問題嗎？”

回答的人頓時戰戰兢兢，在那裡求助般掃了眼最右邊的薛魏。薛魏在千盛已經待了八年，已經是人力總監薛魏，也是這次總負責人。

薛魏一直沉默不語，看氣氛太過壓抑他才看著面前滿是標註的條文，沉聲道：“曲總考慮很細緻，是我稽核不夠，沒發現存在的漏洞。有些條款的確是不符合實際，我會重新安排，再擬定一份。”

他回答的很官方，而且面上也沒多少波瀾，似乎曲墨觴在那裡散發的威壓並沒有影響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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