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震驚道，“慢性毒？是怎麼中的？”

“平時喝水，吃的東西，每日份量極少，長年累月積少成多，便會這樣，最重要的是，這種毒無解，也不會一下子死去，就這樣慢慢的折磨病人，讓人生不如死，最後耗盡體力精力，嘔血而亡，病人最少有二十年的積累，才到今天的地步，所以……”

楚歌問，“吃的喝的，都是太后安排的？”

御醫不敢接話了。

嬤嬤倒是並不意外,含淚追問，“真的半點法子沒有了嗎？”

御醫勸道，“現在也沒什麼治的必要，能吃就吃，能喝就喝吧，能拖一天是一天。娘娘，我們趕緊走吧，這裡不宜久留啊。”

楚歌抓住他，問道，“就沒什麼藥，可以讓病人好受一些？”

御醫無奈道，“這種慢性毒最是要命，吃藥也只是拖著，病人每一天都在煎熬，多拖一天就多苦一天，又有什麼意義？”

楚歌沉默了，嬤嬤哭道，“是，您說的有道理，主子太苦了。”

楚歌擺擺手，讓御醫走了，“嬤嬤，你別哭了，只要她還活著，本妃就會照顧一些。”

“多謝了。但現在既是治不好了，你也不必費心了，若是被太后發現，會連累你的。”

楚歌想問這裡面的太妃與太后到底有什麼過節，但想來都是年輕的時候，為了爭先皇寵幸結下的仇恨，問了也沒什麼意義，畢竟都過去了，“那我先告辭了。”

“等一下。”

屋內的太妃突然虛弱的喚了一聲，嬤嬤趕緊回屋，楚歌往外走，沒一會兒，嬤嬤追了出來，“娘娘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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