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吃完飯後喬志民溜達著去接喬林,裴佩給喬林蒸了個水蒸蛋。
第二天喬志民回來後把家裡的戶口本給了裴佩:“你邱伯伯問過你姐夫了,你姐夫說是正規公司,可以簽約。你去把身份證辦了,然後去辦一張銀行卡,這個錢你自己留著,自己分配。”
裴佩接過戶口本:“好的爸爸。”
下午裴佩特地穿上了她粉粉嫩嫩的衣服,洗了個特別乾淨的臉,梳了個特別整齊地頭髮就去了,她臉上的嬰兒肥已經消下去了,露出了精緻的臉蛋,重生回來後她的衣品提升了不少,這麼特地一收拾,也是個青春元氣美少女了。
去派出所照完相,給了錢,民警說裴佩正好趕上這一批身份證的最後一個,一個星期就能拿到身份證了,裴佩很高興,回家的路上都蹦蹦跳跳的。
回家後和編輯紅袖聊了一會兒天,紅袖把出版社編輯的企鵝號給了裴佩,裴佩加上後和出版編輯聊了會兒天,根據出版編輯給出的意見進行調整,與此同時出版社那邊也給裴佩合同傳真過來了。
一個星期後,裴佩拿著讀卡器和身份證在街上找到一個影印店,把身份證影印了,合同列印了下來,都是一式兩份,列印下來後她借了影印店裡的筆把名字簽上,回去的路上順帶的就把合同郵寄了回去。
然後就只需要靜靜地等待了。
與此同時,正月十五也到來了,正月十五過後,他們的假期就結束了,從這個學期開始,他們週五晚上要上晚自習,週六上午也要上課了。日子呢沒有上個學期那麼輕鬆了。
開學的那一天早上,裴佩特地設定了一個鬧鐘,起了個大早了,吃完早餐到學校的時候才七點半,第一天不用跑操裴佩直接就去了班裡,班長已經把教室門打開了,裡面已經坐了好多人了,大家交頭接耳的談論了過年到哪裡去玩了,拿到多少紅包了。
裴佩坐下沒多久,錢向薇也來了,她頂著一個巨大的黑眼圈來到裴佩身邊,裴佩把從家裡帶來的紅棗水給錢向薇喝,裴佩這兩天親戚造訪,錢向薇也在這兩天來:“你昨晚上都沒有睡覺嗎?”
錢向薇猛灌了兩口水,終於感覺舒服一些了:“我昨天下來來到學校來得早了,無聊,就從隔壁三班宿舍借了一本小說回去看。是韓國的小說,特別好看了,就是女主和男主都太慘了,我昨晚上躲被窩裡連夜看完的,一邊看一便哭,真的太慘了。”
作者有話要說:黃色的蘋果是黃元帥,很粉,很香。
我記得我小時候出去吃米線,酸菜啊韭菜啊這一類的作料都是放在桌子上自己取的,我每次都不好意思取太多,怕被人說,我當時很遺憾我為什麼不是老闆娘的孩子,那樣就可以隨便吃作料了,吃貨的尊嚴也就這麼點了哈哈哈。
你們看過韓過小說不,我當年看過狼的誘惑的局外人這些的,租書來看的,一天租一毛錢,書上面會有人家寫的評語之類的,當時我都不好意思去寫,因為字不好看,害羞,哈哈哈哈。不過當時看韓譯小說哭得跟狗似的,哈哈哈哈
錯別字不是我不抓,實在是我瞪大我的卡姿蘭眼睛我都沒有找到啊o(╥﹏╥)o它在跟我捉迷藏
第62章 【第062章】
第六十二章
韓國電視劇一向以狗血和煽情著稱, 裴佩覺得她現在怎麼也算是半隻腳踏進這個圈子裡的人了, 她應該多看看世界, 於是她對錢向薇道:“一會兒那本書也給我看看。”
錢向薇點頭如搗蒜。
兩人有又各自聊了寒假裡發生的事情, 上課鈴響了, 老於邁著八字步走進來了,他抱著一個資料夾走到講臺上, 啪地一聲放在講臺上:“很遺憾,我們班這個學期又少了三名同學, 這另我很痛心,能考到一高來的, 能進入我們文一班的, 各個都是百裡挑一的人才,但就是因為是女孩,所以家裡就覺得女孩子學習沒有用,讀再多書也是為了別人讀的。我去那幾個同學家家訪了好幾回, 一直都沒能說服她們的家長回心轉意。所以同學們啊, 比起那些被迫輟學的同學,所以你們一定要好好讀書。”
老於的心裡很難過, 他一直帶的文科班,沒個學期開學, 班上都要少那麼幾個同學, 但他卻總是不習慣,他在第一時間就給輟學的同學的家長打過電話,想起那些家長在電話裡說的話, 老於就忍不住和剩下的學生們再嘮叨幾句,這些話他其實已經講過無數次了。幾乎每次有同學輟學他都要講一遍。
全班靜得出奇,其實這種事情在學校裡並不是特例,在初中的時候輟學的同學更多,在這些輟學的人中,女生佔百分之九十。畢竟相處了一個學期,和那輟學的學生關係好的已經低頭抹眼淚了。
下課後劉靜出去外面溜達了一圈,回來後道“我打聽清楚了,鄭彩雲和廖霞過了年就跟著村裡人出去打工了,阮洋嫁人了,婚禮在初八那天都辦完了。”
周圍的同學們一下子都安靜下來了,梁欣欣摸著胳膊:“她們學習成績都那麼好,考上大學是一定會的,她們的父母為什麼要讓她們輟學?”
一個女孩子張口道:“剛剛於老師說了,因為她們都是女孩子,在父母的眼裡,女孩子上那麼多學是沒有用的,都是給別人家學的。能給她們讀到高中,已經是她們的幸運了。”
周圍的同學們更安靜,幾個男生見狀悄悄摸摸地出門去了,班上的那麼多女孩子,一個都沒人搭理他們。
一個體育特別好脾氣特別火爆地姑娘一拍桌子:“都說男女平等,男女平等,可你們看看這個世界,什麼時候男女平等過?男人在外面掙錢回到家就一副大爺樣子,恨不得連鞋子襪子都讓人給脫,女人呢?同樣的在外面上班,可回到家裡,還要負擔一家的家務,哪天要是沒做好,那這家媳婦兒就是懶婆娘,走在路上都要受人白眼,可你們知道嗎?這種話往往都是女人說出來的。”
梁欣欣道:“誰說不是呢?”就拿她媽媽來說,是個高知識分子了吧?在蓉城師範大學那個小學校裡也算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了吧?可回到家不也得做家務洗衣服嗎?可她爸爸呢?下班回來往沙發上一坐就悠哉悠哉地看電視看報紙,醬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一下,有次她媽出去開研討會,她爸愣是帶著她下了一個星期的館子。
在場的諸位都是女孩子,對短髮姑娘說的話都很能理解,可不就是這樣嗎?都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可事實上,女人都是要為難女人的。
氣氛很低迷,裴佩拍拍手掌:“所以我們都要好好學習考上大學,走到外面去看看外面不一樣的天空,呼吸呼吸那些不一樣的空氣。為我們女人發發聲。”
班上的同學們一致同意,一班的女同學們空前的團結,裴佩空曠許久的企鵝列表也添加了好幾個人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裴佩才發現,原來她們班居然有那麼多的女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