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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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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就再也不去將軍府找晦氣了。”

沈徹心底也頗覺膈應,瞧著顧奕懷那廝每每在朝中朝外言辭義正拒不續絃的模樣,還真以為他是個真爺們。

沒想到裡頭的心也忒黑。

簡直叫人倒盡胃口!

顧溫涼被他說得又羞又好笑,才一開口,眼淚便滑至唇邊,鹹苦的味兒叫人心底也泛出苦楚來。

“今日本要去福緣寺求個靜心的,又被你給截住了。”

沈徹拿下了手掌,掏出一條素淨的帕子一一將她臉上的淚痕逝去,動作笨拙又輕柔,神情認真而肅然。

顧溫涼瞧著,心底泛起淡淡的漣漪。

她第一次覺得,就這樣沉醉在江南的煙雨之中,也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

事實上,她也將這話說了出來。

軟糯的聲音帶著點點鼻音,和在風裡,顯得有些虛幻。

但沈徹卻真真聽到了。

他心頭一顫,望進顧溫涼清潤的眼眸裡。

“只要你歡喜,去哪都可以。”沈徹的喉結上下滾動一圈,為她的話動容,眸子裡沉沉的痴迷之色濃到化不開。

這樣就很好了,慢慢來,總有一天,她會全心全意信賴自己。

他也等得起。

子悅在顧溫涼的膝頭翻了個身,懶懶地朝著沈徹哼唧一聲,爬去了她的肩頭穩穩盤踞。

沈徹霎時黑了臉,但見她眉眼彎彎,便也暗暗地忍了。

媳婦兒還未真正到手,留著這兩隻只知吃喝還不識好歹的東西還算是有些用。

顧溫涼抬眸偷望他,開口問道:“你準備何日回京都?”

“為何突然問這個?”

沈徹不動聲色地接話,內地裡卻暗暗警惕了起來。他可才來江南不過幾日,在顧溫涼沒回去之前,都不打算動身。

江南多才傑,她又長得貌美,免得哪些不長眼的瞧見了起了不該有的心思,他遠在京都得了訊息只怕會慪出一口老血來。

不回!堅決不回!

顧溫涼不知自己一句話叫他想了那麼多,只是很認真地告誡他:“京都正是多事之時,你這時回去沈唯也能輕鬆些。”

沈徹聽了默默不語,心底酸得直冒泡泡,自己千里迢迢跑過來巴巴地陪著她不說,倒是關心起沈唯來了。

顧溫涼瞧他一臉不虞的表情便知道自己又惹著他了,她哽了哽,還是解釋道:“我是怕江王殿下又……”

又整出什麼么蛾子出來。

沈徹冷哼一聲,拉著她素白的小手出了石亭,他步履沉穩,背影如松柏,周身又是一股子壓人的氣勢。

顧溫涼一手輕輕提著下墜的裙邊,一面還要跟上他的步伐,不免輕輕皺了眉。

“瞧瞧,可還歡喜?”

顧溫涼素色的裙襬一漾,劃出一個淺淡的弧度。

沈徹帶她進了園子裡的一個小樓閣,而她的面前正擺著一副古畫。

“這……是?”

她疑惑地望了沈徹一眼,才走進了那副畫。

畫上只有一女子,長髮及腰,眉目寒冰,手中執著一柄染著血的劍,隔著一層畫都能感受到那劍尖冒著的寒光。

畫紙邊緣四角處有些泛了黃,瞧上去有了些年頭,顧溫涼只瞧了一眼,便愕然出聲。

“這是敏雪長公主?!”

實則心底已確認了,她圍著那副畫轉了又轉,笑得露出兩個溫軟的小梨渦。

“這畫不是在聖上手中嗎?你怎麼會有?”

“史書上記載長公主巾幗之資,今日一瞧,倒果真是這樣。”

她難得這樣歡喜,自顧自地道,也不給沈徹答話的機會。

沈徹倚在門檻口,含笑望著她,眉心完全舒展了開來。

便是因為偷偷拿了這畫,被父皇滿大殿追著罵了許久也值。

顧溫涼細細觀賞許久,才抱著畫卷走到他跟前。

她生得嫋娜,身姿修長,可在沈徹跟前就顯得格外的小鳥依人。

“總算見了長公主的風姿,這畫你拿回去吧。”顧溫涼可是清楚地記得,聖上幾年前在宮宴上拿出來一次,言辭之間格外頗為歡喜。

莫不是沈徹從哪裡聽得她一直在找尋這畫,便從聖上那拿了過來吧?

一想起這樣的可能,顧溫涼的心肝都要顫抖一下。

沈徹挑眉,視線從古舊的畫卷上落到她雪白的脖頸上,又移過她若凝脂的耳珠,再開口時已帶了難耐的沙啞:“拿著便是。”

罵都被罵了,還要還回去不成?

顧溫涼不解,清潤的眸子觸及他暗不見底的鳳眸,如同被蠱惑了一般。

“阿徹。”

她低低地喚他,聲音又嬌又糯,杏眸含水,精緻的面龐上還透著一股子懵懂。

沈徹聽了簡直瘋魔!原就在她身上沒有任何抵抗力,她低低啞啞一句阿徹,便能要了他的命。

他喉結滾動幾圈,實在耐不過心中念想,對著那粉嫩的櫻唇深深吻下去。

顧溫涼睜大了眼睛,唇上的溫軟帶著噬人的灼熱溫度印下,她只能瞧見他如打翻了硯池的眼底,和上下滾動的喉結。

緩緩閉了眼睛,沈徹的身子陡然僵了,這樣柔順任君採擷的模樣,若是還能忍得住,便奇了。

沈徹全無章法地在唇上輾轉噬咬,時不時磕得顧溫涼生疼,小半邊的身子已酥了。

“唔……”她終是找回了些許神智,小手推在沈徹的胸膛上,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到他火熱的溫度,推據的話被盡數封於唇齒間。

沈徹紅了眼,將不斷亂哼的顧溫涼死死摁如懷中,恨不得能將她融入骨血裡才好。

“溫涼,本王忍不了了。”他低低地覆在她的耳邊,聲音帶喘,卻仍是停了下來。

顧溫涼唇上火辣辣地疼,眸中水霧瀰漫惹人疼得緊,沈徹也不好受,身子裡的火燒得正旺卻不得不生生停下來,恨不能現在來一場大雨才好。

“你……”

顧溫涼臉上如火燒一般,她羞惱地跺了跺腳,將畫塞到沈徹的懷裡,就跑了出去。

沈徹見狀,心頭一緊,以為她真的惱了,幾步將她攬入自己身側,啞著聲音問:“可是磕得疼了?”

話才一說出來他就後了悔。

方才不得章法,幾次磕到了她的嘴唇,疼得她眼淚水直打轉,可他停不下來。

這樣一問,可不就將自己的老底掀了出去?

顧溫涼沒瞧見他微妙的神色,只伸手撫了撫已變得紅腫的唇,第一次在他面前著了惱,再不復往日清淺的模樣。

“沈徹,你這個……登徒子!”

是夜,黑幕籠罩大地之時,威名赫赫的禹王爺坐在桌案之前撫著薄唇回味,眸光幽暗泛著粼粼的光亮。

惱羞成怒的溫涼,依舊好看得要命。

而這邊顧溫涼才下了馬車,便將面紗系在了面上,不然真不知將如何見人。

晚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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