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生下你不久,曾回來住過幾日,卻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沉默寡言也不愛笑。”
“我與你母親交好,那日晚間,她對我說了許多話,邊說邊哭,我只道她心裡不好受,卻沒成想她回了京都不久,就,就……”
金氏再也說不下去,掩面哭泣,引得老太太也跟著哽咽起來。
簾外的雨打芭蕉聲不絕,顧溫涼通體生寒,櫻唇上血色全無,蠕動了好幾次,才堪堪吐出一句話來:“母親……她與舅母說了什麼?”
金氏此時抬了頭,一雙嬌柔的眸子裡泛出深沉的恨意來,望著顧溫涼一字一句地道:“顧奕懷在邊疆之地另有家室,你母親生下你不久,他便提出要將那女子帶回將軍府做平妻!”
顧溫涼瞳孔一縮,驀地往後一頓,面上的血色如潮水般褪去,她喃喃自語,不敢相信:“怎麼會呢?怎麼……”
在她記憶裡,顧奕懷常年陣仗,嚴於律己,平素裡雖不善言辭,卻從未虧待過她半分。
甚至……就連將軍府的書房裡,掛著的都是林宿的畫像,現在金氏卻說……顧奕懷在邊疆之地和別的女子好上了。
這可能嗎?!
她澄澈清透的眸子裡含了水霧,薄薄的一層欲落不落,睫毛上沾上了一滴晶瑩。
金氏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許是動了氣,開始咳嗽起來。
還是老太太拄著柺杖走到顧溫涼身前,乾枯的手掌揉了揉她柔順的髮絲,心裡哽得十分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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