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惡臭對於吳良來說有些熟悉。

很像是下墓開棺時棺材裡面飄散出來的那種特有的屍臭。

但又略有些不同，因為與古墓中那些墓主人棺材裡面飄散出來的屍臭相比，這裡面的氣味少了那麼一絲濃郁的“陳味”，感覺不太像上了年頭的氣味。

不要懷疑。

正所謂術業有專精，後世一些專業的品酒師，僅僅只是透過嗅覺便能夠判斷美酒的大概年份。

而吳良自穿越之後也已經發掘了不少古墓，開過了不少古棺, 因此對於古棺中的氣味敏感度雖不敢說是大師級別，卻也能夠嗅出個一二，至少“陳”與“不陳”肯定是不在話下，這就是專業。

“吳太史，怎麼回事？”

獻帝一直在一旁看著，見到吳良如此怪異的舉動, 立刻一臉疑惑地問道。

但問完之後他便也嗅到了自鐵箱中瀰漫出來的惡臭氣味，忍不住抬手掩住口鼻，蹙眉說道：“這是什麼味道，為何如此難聞？”

“稟陛下，正是這鐵箱中散出的惡臭氣味。”

吳良回頭拱手說道。

看到獻帝的表情，吳良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很顯然獻帝也並不知道這個鐵箱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何會飄散出這樣的臭味，也就是說獻帝上一次開啟這個鐵箱時，這裡面還沒有這樣的臭味。

“這……怎會如此？”

獻帝果然不解的追問道。

“不知陛下上一次開啟這個鐵箱是什麼時候？”

吳良接著問道。

“大約是三四年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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