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手不了了,不出個結果,罷手不了的。”
因為,最上頭不想讓他罷手。
他自己,也決不允許罷手!
走之前,陳王身形輕鬆,好似根本沒放在心上,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裡面有多少是硬撐出來的,但回來時,他是真的放鬆了,哼著小曲,腳下飄飄乎,如果腳下有一根竹竿,他能撬到天上去。
袁泰果然沒有供出他來,當然,為了他的家人,他也不能供出他來。
更何況,即使供出來也沒事,他根本就沒證據。
想到這,陳王嘴角的笑意更盛了。
這事如果說是袁泰一人所為,根本就說不通,一來他沒動機,二就是貪汙的另一半官銀還沒找到,但袁泰死咬住這件事就是他一人所為,只是因為嫉妒方永山搭上太子這條大船後能以僅三十多歲就當上了知府。
大理寺卿反問他,你不也年紀輕輕就是潮州同知府事,等明年方永山考核優秀,他很有可能是下一任的知府。
對此,袁泰不吭聲了,旁人再問,還是死死咬住那個理由不鬆口。
案子似乎陷入了凝滯之中,陛下又勒令他必須在一月之內撬開袁泰的嘴,就在大理寺卿氣衝上火拿黃連當茶水喝時,這夜,太子著一身便服,悄悄來到了大理寺。
無人知道太子跟他說了什麼,只是等太子離開後,一直死死咬著這事完全是自己一人所為的袁泰終於鬆口了。
咬出了背後之人——果不其然是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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