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那站著。囚犯多高壯,面帶深沉暴戾。平民百姓,則可在一舉一行中窺見往日流難的貧苦與面黃肌瘦。但在容宛,容大人身邊,則一日一日愈發好了起來。尤其容大人格外開恩,允許他們這些外地來的難民,一日一日輪著為大人搬屍。這樣每日的例銀,足夠一家幾口人生活幾天。
更別說,那特製的搬屍工衣服。他們貧苦人家,難民,哪裡能夠肖想絲綢這等上等布料。普通麻布,做一件衣服,都是奢望。逃難的路上,好多人都是凍死的。那時天冷,下著雪,雪厚啊,把走不動路的人都埋了,永遠睡著。
但,卻沒有一個人說,把這絲綢衣服拿去當了,換幾件普通衣裳。雖說這樣全家人都有新衣服穿,但這背屍工的衣服,是容大人給他們的恩惠,大人恩惠,哪裡能忘?更何況,憑著這衣服,能在大人身邊謀一份差事,其他官兵地痞,瞧了這衣服,就知道他們是容大人身邊的人,不會欺負壓榨。
朝堂之事,普通百姓不懂。幾千年流傳的女尊男卑,男子不能把持朝政,也在飢寒與生死中磨滅了。
權謀,他們不懂。他們只知道容大人。
而保皇黨一脈的囚犯,則冷笑,狠狠啐一口。換來的,則是同為搬屍工的流民的怒視。好一個心機深沉的容宛,不顧以往同窗情誼,竟把她們帶此羞辱。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她容宛想靠區區幾個流民,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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