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他們這麼多人堆在一起,加上考慮到方誌宏和李悠是情人的關係,既然有這麼幾間房,就讓他們兩個好好的單獨呆在一起,談談感情什麼的。而那神秘異變的肖弈,其他人可真是不敢和他呆在一間房裡睡覺。於是,王陽光榮而又自然而然的和肖弈分配到了左邊的那間大房裡頭睡,喬飛羽則和林傑睡到靠右邊的另一間房中。
……
“哈哈哈哈!!”笑著推門進入分配好的房間裡,王陽基於這些天不斷被喪屍襲擊下而條件反射起的防衛之心,順手把門帶上給鎖好後。對著正坐在床邊,比他先洗好戰鬥澡的肖弈,得意的大笑道:“喬飛羽那笨蛋,沒打過我,水全被我搶去沖澡了,你是沒看到他現在那鬱悶抓狂的樣子,哈哈哈哈!太可笑了!”想到喬飛羽那憤怒鬱悶抓狂的表情,王陽就剋制不住的想笑出聲。
因為沒有自來水,在房子裡轉悠了半天,才找到後門下去,發現了一口很原始的井,和井邊那一個打水的小桶子。為了省麻煩,大家都選擇找到的一個大木桶,把水打上來後,再倒滿到大木桶中。用大桶子裡的水沖涼,順便把身上的髒衣服洗一洗。
而從房間把東西放好才出來的王陽,站在井邊後,就一直很有耐心地看著喬飛羽把水一小桶一小桶的打上來,再倒進大木桶中。
好不容易喬飛羽才把大木桶給裝滿,王陽就直接奔了過去,拎起水桶跑去洗澡,把喬飛羽那個氣的,也沒有爭打過王陽,只能又無奈的去重新打水。
搶來的果實就是美好,王陽這澡洗得不知道有多舒坦,笑嘻嘻的走向肖弈。為了確保乾淨,即使肖弈殺巨蟒時衣服沒有濺到肉眼可以看見的髒東西,也被王陽勒令去洗掉衣服了,他可不想晚上惡夢夢到蛇的一身腥氣味道。
可惜肖弈唯二的兩套衣服,一套被染了袁思甜的血肉末還被槍打穿而丟掉了,另一件就是那件灰色的T恤,現在擰乾正搭在屋內的凳子上晾乾。所以此時的肖弈,只穿了一條牛仔褲,赤膊著上半身坐在床沿邊,垂頭擦拭著他那把已經是很鋒利的尖刀。
肖弈很遠的距離,就已聽到了王陽特有的腳步聲接近,知道他已經過來了。把頭抬起,肖弈盯著王陽洗澡後換上的一套白色緊身背心,和黑色運動長褲,雙眸一眯,黑曜石般漆黑的瞳孔變得更加暗沉。
王陽穿著的那貼身白色背心,完美的勾勒出他精瘦結實的身材,小麥色的肌膚在白色布料的襯托下,越顯性感誘人。一頭還帶著水溼氣的黑色捲髮,髮梢還在向下滴著水珠,全身上下的水珠,王陽馬虎的也沒有完全擦乾掉這些水跡。因此,本來就不是很厚的白色背心,不少的地方還被打溼而變得半透明,胸前的兩點顏色隱約可以看見。
他完全不知道他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在肖弈眼中,就如同只穿著一件男式襯衫還被水打溼的女人,站在一個正常男人面前一樣的景象。
被肖弈直直瞪來的眼神看得發毛,王陽低頭打量自己的全身上下,也沒有什麼不對勁啊?為什麼還要這樣仇視般的瞪著他?心中正在奇怪不解著,突然,後肩部的傷口,又猛然間的疼痛起來,王陽不由得想反手去夠住傷處。不過是解了繃帶洗個澡而已,也不用一下子又疼起來吧?
見王陽的臉色開始變得不對勁,肖弈站起身,把王陽拽到了床上,檢視他背後的傷口,就見傷口被咬破開的地方,漸漸又開始發黑,肖弈伸手把放在床邊的匕首握在了手心。
“怎麼了?傷口又開始擴散了?”王陽本來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指望肖弈的血液能剋制住自己的病毒,不過,沒有想到發作得這麼快啊。
“沒事,只是你又需要喝血罷了。”
第五十三章相互撫慰
一次性肖弈不能餵給王陽太多的血液,他自身血液裡附帶的毒性,會全部佔據王陽的身體,唯有一次喂那麼幾口分量的血,才能既抵抗住王陽體內的喪屍病毒,又不會使他染上他血中的毒。
這個辦法唯一的缺點就是維持期不久,需要時刻注意王陽的傷,一旦見到病毒開始感染復發,就要補上血給他壓制住病毒。
“呃?”王陽從床上轉過身,就看到肖弈已經是一副很熟練的樣子,在用手中那把尖利的匕首,飛快地割開手腕,那紫色濃稠的血液,從肖弈蒼白的手腕割開處湧了出來。
再怎麼樣也無法習慣,看著肖弈把自己手腕割開就像是自殘一般的行為,王陽心情很是複雜。
從小到大,他都沒有碰到過任何一個人會為他,而犧牲到這個地步,即使肖弈的身體癒合速度快。可是,這血淋淋割開自己身體的行為,怎麼可能不會痛的呢?
心中難得感性起來的王陽,被肖弈再次低頭突然襲擊過來的吻,給打得措手不及。他只能雙肘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半躺半靠在木床上,順從地張開自己的嘴,讓肖弈的唇舌可以更方便的進入。
腥氣還帶著溫熱的血,透過肖弈的嘴,緩緩流進王陽的喉中。不斷努力把血吞嚥下去,把這代表著肖弈身體一部分的血,融進自己的體內。他不能浪費任何一滴,這每一點的血,都是肖弈割開血肉所換來的。
兩人貼近在一起的臉,氣息交融,火熱的氣氛包圍在兩人之間,吻到後面,兩人的舌尖又糾纏到了一起,熾熱的觸碰著對方。明明就是個解毒的吻,怎麼感覺就好像是變了性質呢?王陽被吻的舒服得半眯起眼,混亂的腦中沒有思考這麼多,兩隻手已經不由自主的攬住了肖弈赤裸著的寬闊結實的後背。
這個吻好像越來越長,王陽基本上已經躺倒在了床鋪上,微抬起下巴和肖弈繼續接著吻,當察覺到有一隻冰涼的手正慢慢鑽進自己的運動褲中時,王陽終於是一個激靈反應過來,坐起身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肖弈。
抬起手臂擦了擦自己都被吻得快磨破皮的雙唇,王陽質問道:“搞什麼?”
肖弈的臉色還是像平常那樣面癱著,看不出他心裡到底在想著什麼,平靜地指了指王陽明顯支起來的褲襠,淡淡的開口說道:“起反應了。”
“靠!”王陽低頭一看,果然是,不由暗罵了一聲。想不到一個解毒的吻,也能讓自己激動成這樣?這也太難堪了一點啊。
正在低頭懊悔自己突然‘性’致高昂起來的反應,卻沒有想到肖弈已經悄悄地從他背後靠近貼緊他,低沉暗啞的嗓音靠在他敏感的耳間吐息,說著話:“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