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秋亭在外面一向滴酒不沾,所以紀翹替他擋了一晚上酒,形形色|色的目光如探照燈一樣,她全然遮蔽,只管彬彬有禮地擋在他跟前。
她喝酒不上臉,這是天然優勢。但不同的酒混著來,紀翹還是醉了,醉到想吐。
強大的理智讓紀翹撐到了最後一刻,祝秋亭終於決定離開時,她鬆了一口氣。
有那麼一瞬間,紀翹想問他是不是故意的。這類場合他一向沒興趣多待,送完禮,晃一圈,找個藉口就離開了。以前都是這樣,今天他卻格外悠閒,跟在她身後做甩手掌櫃。
她轉念一想,又覺得很可笑。
必然是的,她還能對他抱有什麼幻想。
祝秋亭的車停在旋轉門門口的噴泉跟前,水柱噴發的形狀在紀翹眼裡都走了樣,她眯著眼失神了一瞬,很快回過了神。
“您一路走好。”紀翹朝祝秋亭禮貌恭敬地點頭,看著清醒,其實腦子裡裝的全是糨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車門已經拉開,祝秋亭卻沒上去。他將大衣掛在手臂上,小幅度地歪頭望她,似笑非笑:“醉了?要我幫忙嗎?”
紀翹沉默片刻,忽然笑了。
“你消失在我眼前,就算造福積德了。”
冬天的風真冷,在一旁的門童默默地往後縮了兩步,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看來是醉了。
祝秋亭微挑了挑眉,嘴角微勾著:“紀翹,我想起來一件事。”
紀翹嘴角拉出完美的笑弧:“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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