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喜接連兩天不出門,懊悔地日日捶打胸口,C杯差點被她捶成A-。而鄒淮揚也不知什麼時候回城了,也許是怕尷尬,但餘喜堅持認為鄒淮揚是回去找律師準備告他了。
我覺得不能夠,但餘喜精神高度緊張,聽不得我的勸。一個步入社會的成年女性因為性生活把自己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吃飯不睡覺,天天翻村長用來糊牆的舊報紙,一看到上面有關性侵犯的新聞就把自己強行帶入,然後淚灑當場,與神經病基本無異了。
我的室友趙嗚啦是個人才,她不愧是寫小說的,光是靠眼前的一點線索就能腦補出一大出酒後亂性的大戲,她特意跑來發表自己的意見:“哎呀,不用這樣頹,真的沒什麼的!能做到喝酒之後不廢話連篇的,不胡蹦亂跳的,不痛哭流涕的,不瞎打電話的,不酒後亂性這五點的人,那你還喝個毛線的酒,浪費我的錢!農民伯伯辛辛苦苦種糧食,辛辛苦苦把它釀成酒,廢了多少精力,經歷了多少歲月,喝下去要是不產生點效果,那不白瞎了?”
餘喜一聽就有了共鳴,心裡好受不少:“說得對。”
我插了句嘴:“酒後亂性是男女之間的一個大學問,都有責任,就算你把他給綁了,他也肯定不會告你。”
趙嗚啦又說:“哎呦呦,還玩得花樣,你可以啊小姐姐。不過你放心啦,他肯定是爽了,男人如果不願意是不會就範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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