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蟬鳴,瀝青馬路被曬得發燙,煩躁不堪的少女夾著書本埋頭回家,也不看路。
突然面前出現了一個影子,為她遮了陽,她抬起頭,影子的主人露出一副非常欠扁的笑容:“紀循循,你給我畫幅畫吧?”
“不要。”
“那你跟我一起考藝術生吧?”
“也不要,煩死了,你別擋著我!”
猛地睜開眼,因為窗簾厚重,屋裡的色調還是陰沉沉的。不知最近是怎麼搞的,流水的夢境鐵打的男主角,可是這個夢中的男主角不過是現實裡的十八線男配,我覺得整個腦仁子都疼,好像在被人用電棒攪拌。
枕旁的手機也順應我的煩心響個不停,我一邊按著太陽穴,一邊接起,裡面傳來罪魁禍首的聲音:“紀循循,你怎麼還不起床?”
我看看錶,發現已經十點半了:“起不起要你管啊?煩不煩?”
來電人是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異性朋友釋南,大家都說男女之間沒有純友誼,可是我認為這句話簡直是武斷,你要是見證過一個男孩從穿開襠褲玩泥巴到隱瞞家長去早戀再到泡錯了女人被打得鼻青臉腫一臉醜相,我就不信你還能對他產生出什麼超越友誼的感情,除非你腦子被捲簾門夾過。
家住一個大院,父母都熟悉,三歲相識,如今做朋友十六個年頭,我倆純潔地都純潔地可以立牌坊了,真的。
可是為什麼我總是夢見他?
昨晚男朋友跟我在電話裡吵了一夜,我一邊畫著導師留的油畫作業,一邊夾著手機聽他在那邊發洩,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把他怎麼了一樣,讓他遭受了如此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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