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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

自始至終，凌劍尊都是有所感應的，只不過，凌劍尊始終沒有說出來罷了。

陸青山白了凌劍尊一眼，既然你早知道，何必讓我暴露建木？

凌劍尊沒有看陸青山，只是尷尬一笑。

來人淡淡道：“倘若不是我故意洩露出一點點氣息，你覺得你能感應得到我的存在？”

“說起來，我們的實力雖有差距，可也差不了多少才是！”凌劍尊不滿。

“呵……是差不了多少，可就是差的這一點，往往能夠決定一切！”來人冷哼一聲，淡淡道：“我不是人皇，我們的性格完全不同，他或許會保留，會自謙，會不告訴任何人，可我是無所謂的，我是不死之身，誰都殺不了我的！”

“師兄，他是……”陸青山十分疑惑，來人看起來和人皇一模一樣，可偏偏又不是人皇。

“昔年，人皇大殺四方，殺戮無數，許多皇者都覺得人皇會沉淪殺戮，會被自己的負面能量沖垮，但是，後來人皇修身養性，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那時候，很多人都猜測，人皇怕是將自己的一切負面能量以某種神奇的手段剝離了出來，但是，即便是諸皇自己，也都很難做到，所以，都只是猜測，無人能夠肯定！”

凌劍尊看著眼前的這位和人皇一模一樣之人，唏噓道：“即便是人皇自己，也從未承認過，但現在看來，人皇是真的剝離出了自己的負面能量，而且，還煉製成了另外一個，擁有獨立的思想，獨立的人格，甚至……都已經成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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