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天沒看見你,怎麼,病了?”
張慨的聲音在電梯裡很有磁性。
“噢,感冒了。”
我侷促地與他並肩站著,雖然電梯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我的聲音仍是那麼拘謹。
“感冒得多喝水,怎麼不再多休息幾天,你臉色不好,還沒完全好吧?”
張慨仔細地看著我的側臉。
我垂下頭去,躲開他的目光,“差不多好了,老躺著也得躺出病來。”
張慨突然伸過手來,我嚇了一跳,本能地一躲。他按了六層,又按了一下十六層。
我們竟然誰也沒有按電梯。我尷尬地衝他笑笑。
“下班來我辦公室吧,我們聊聊好嗎?”電梯門突然開了,張慨乾脆地走出去。
“我……”我還沒有給他答覆,他已走了出去。
“譁”的一聲,電梯門重新合上。我看到了自己印在電梯門上的那張僵硬蒼白的臉心裡發怵,去還是不去?
額上的幾粒青春痘紅燦燦地發亮,這個樣子真有些滑稽。
我跟張慨不是同事,卻在同一個寫字樓上班,他在六層,我在十六層。鈞雨比我大六歲,張慨比我大十六歲。兩個還算英俊的男人恰好詮釋了一首歌的名字——《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
下班的時候我並沒有去張慨的辦公室,這是自我鬥爭的結果。
我發了條簡訊:
今晚我男朋友要過來,我們改天再說吧。
又一次撒謊,我臉不紅心不跳,只是胸腔裡酸酸的脹脹的,有些不舒服。
鈞雨怎麼可能會來?整整三個月他都沒有回來了。分別時我們曾經相約一個月回來一次的,鈞雨食言了。三個月的時間我瘦了五斤,每天都會憂傷,每星期都會大哭一次,每個月都會小病一場。三個月的時間,鈞雨都沒能明白埋藏在我內心絕望的淤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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