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陶秋安在內就三個人。
“小哥兒,你看起來不像是住這種地方的人啊,怎麼啦,離家出走?”
陶秋安瞅著向自己搭話的男人,肥頭大耳,滿面的油光,小眼珠子賊溜溜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坐到了床上,疊起腿,用挎包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床柱:“是啊,家裡人把我趕出來的,因為沒錢送精神病院,他們實在受不了我了。”
聽著毫無規律的“鐺鐺鐺”敲打聲,胖子要笑不笑地看著他。
“其實發病的時候,家裡人和外人我還是分得清的,所以一般我不會砸他們的頭,就怕把他們砸死了,結果那幫壞蛋連門也不讓我進,早該把他們腦袋全砸個稀巴爛,你說對不對?”
胖子千辛萬苦地扯出了一個假笑,借尿遁開溜。
陶秋安追著他屁股後面喊:“我還沒說完呢,告訴你啊,我通常都是半夜才發病……”
“我、我真的憋不住了,等會,等會再聽你說。”胖子啪地把廁所門關上。
陶秋安回自己的床位等了老半天,都沒等到他回來,切,怎麼能忽悠人呢?這胖子真不老實。
翌日,陶秋安就就拿著地址四處問人,然後白跑了一趟,因為那裡被改建成獺兔養殖場。他到處打聽輾轉多時,也問不到陶冶家人的下落,只知道他們家早就搬走很多年了,不知不覺,十天就過去了。
陶秋安回到了城市,然後才發現,在他離開的這段日子,好像有些事情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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