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闊的刀,是恐怖如斯。
百戰不鈍,劈雲卸甲,秦殺這一把秦地名刀有著卓著的名氣,那自然不會是浪得虛名,它在北疆縱橫多年,難逢抗手,如今回到長安,可以說是小巫見大巫,在與這麼多把刀的碰撞之下,它的寒芒依舊,閃爍逼人。
反之,在秦殺與勁氣的衝擊之下,文商二府的刀卻很迅速地鈍鋒、缺口了。
無跡載著管闊,朝著面前的那七八人無懼地衝撞過去。
它的身上並沒有披甲,前面是可以把它大卸八塊的密密麻麻的刀鋒,可是它卻比起對面更加兇狠。
在戰場之上,這就是相互之間的信任,馬上的人需要信任座下馬的速度、耐力和衝擊力,而戰馬也需要信任馬上之人可以保護它周全。
這裡的人縱橫長安那麼多年,只能夠和其他的府邸火拼,或者欺辱長安百姓,根本就沒有見到過真正的戰場。
他們人多,所以他們覺得自己理應無懼,感到懼怕的應該是對面的一人一馬一刀。
然而當無跡就這麼惡狠狠地衝過來的時候,他們感覺到了一種紮根於靈魂深處的戰慄。
那是來自北疆戰場的鐵血狂濤,他們的小打小鬧,在生死存亡、國家榮辱之間,無力得像是一枚落葉。
“當!”
金屬的顫鳴就像是經久不絕的鐘聲,第一人的刀受到巨力,脫手而飛,在空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形。
“鏘!”
“鏘!”
……
刀刀驚風雨,帶有著一種韻律完美的節奏感,一刀又一刀,揮出、收回、揮出、收回……迴圈往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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